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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明亮而整潔的房間,大小和“上田教授”的會客室相當,但和“上田教授”充滿歐式家居風格的會客室不同,這個房間的陳設簡潔得多,整個房間都是白色的,而擺設的傢俱,除了白色的沙發和白色的茶桌外,只有牆上的一幅水彩畫。
42號像著魔一樣死死盯著牆上的畫。這是一幅寫實風景畫,畫的是一棵孤獨綻放的櫻花樹,後面能隱約看到寬廣的湖面和幾棟日式民宅。
這是42號殘存的一點記憶中的景象。
王三山和帕克曼等人也走進房間。山田扶著薛志升在沙發上坐下後,抬頭看到了這幅畫。從微妙的細節和42號的反應中,山田也認出了這幅畫。他和長谷川在崩塌的洞口發現42號時,正是42號對這幅畫中情景的描述,讓山田在當時認定42號是日本人。
山田託了託眼鏡,仔細打量著畫,然後對42號說道:“原來只是一副畫。”
42號點點頭。
“難道,你以前是這裡的人?”山田問道,似乎有些驚訝,又有些緊張。
“不記得。”42號理解山田的緊張情緒,但自己確實什麼都不記得了,除了這幅畫。
一陣輕微的聲音打斷了42號和山田的對話,有人從裡屋出來了。
42號等人舉槍瞄準發出聲音的方向,但他們看到的,竟然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人。而且此人的面容明顯是歐洲人的相貌,絕對不是日本人。
42號感到對方似乎在仔細打量自己——雖然他的目光掃過了每個人,但惟獨在自己身上停留了更長的時間。
“你就是……九鬼……總醫師?”山田露出驚異的表情。
“請坐吧。”輪椅上的老人預設了山田的猜測,他抬起手指了指房間裡的沙發,“請坐吧,抱歉我身體不方便,不能招呼你們喝茶。我的侍從不在……”
42號感到九鬼似乎又瞥了自己一眼。
王三山走到裡屋,四處檢視了一番,他走出來搖了搖頭,示意沒有發現其他人。
帕克曼走到九鬼面前,仔細打量著對方。
九鬼也抬起頭看著帕克曼,然後他微笑著說道:“你終於來了?”
帕克曼點點頭,說道:“你還有東西要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