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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人早就下去了,門也反鎖了,問與不問有什麼區別?”內山對科尼格的暗示完全沒有反應。
科尼格發現內山似乎在思考別的事情,於是他問道:“你在想什麼?”
“你說,v42真像傳說中那麼厲害嗎?”內山不著邊際的問道。
“這不是我們該操心的事,我們的任務就是把v42帶回去。潛艇都準備好了,你也知道組織的資源已經用到極限了,如果沒用的話,上層怎麼會投入這麼多珍稀的資源?”
“是啊,你說的對。”內山話鋒一轉,回到科尼格之前的擔心上:“總之,v42被絕對可靠的人放在絕對安全的地方。至於敵人,雖然不知道是真的滲透者還是走投無路的叛變者,他們也得能過得了三井這一關才有機會進到絕密實驗區。就算進去了,想找到那麼小的容器,也和大海撈針差不多。”
“我可沒有這麼強的信心……”科尼格的表情還是沒有好轉。
“之前的進展,不是基本都在我們掌握之中麼?”
“掌握之中?毛利派人炸毀洞口也在掌握之中?你的看門狗南少佐被炸成肉醬也算是在掌握之中?第三層的門——你們號稱只能從外面鎖住的防火門,現在被人從裡面鎖住,也在你的掌握之中?”科尼格突然暴躁起來,語氣也尖銳了許多。
內山終於把眼睛從天花板上移開,他看了看科尼格,平靜地問道:“我聽古欽科說,你正在戒斷興奮劑?”
“這和目前的情況有什麼關系?!”科尼格幾乎在吼叫。
“你的情緒已經受到影響了。你知道我有權在特殊情況下,臨陣更換此次任務的戰鬥指揮官。我現在正在考慮這件事,你的態度對我來說也是參考。”內山面無表情地說道。
科尼格勃然大怒,跳著腳吼了起來:“我陪著你玩殘了毛利,現在你又要搞掉我?!”科尼格的吼聲戛然而止,他沉重地坐到椅子上,掏出手絹擦著額頭上的汗珠,表情扭曲。
內山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著科尼格的下一步反應。
“也許你說的對……”科尼格用左手捂著眼睛說道,“我的情緒似乎失控了。最近壓力太大了……”
“以前你們勃蘭登堡團的官兵化裝成蘇聯紅軍,在紅軍戰線後方四處殺人放火的時候,壓力不大嗎?”內山問道,“你的職業就是承擔壓力。”
“但是那時候不一樣,那時候我還相信納粹那一套……”
“你是說,你現在已經不相信新秩序了嗎?”
科尼格驚慌地抬起頭,矢口否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的意思是,那時候軍隊濫用pervitin,連希特勒都在用,沒人告訴我們後果,也沒想到戒斷起來是這麼難過的事情……”
“至少你現在承認藥物對你的情緒有影響吧?也影響了你的體力,還影響到你的判斷力和冷靜。你甚至質疑任務計劃的正確性和我的能力。當然了,這些都是基於藥物戒斷反應而做出的錯誤判斷,並不是你的本意,對吧?”內山給科尼格留了一個臺階。
科尼格雙手抱著頭彎下腰來,預設了內山的判斷。
“從現在開始,古欽科接替你擔任我的副手,我不在時有什麼事情由他全權處理。你休息一下吧。”內山拿起手邊的臨時電話:“請古欽科大尉來接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古欽科的聲音,內山把轉換指揮權的事傳達給了他。
“我知道了,上校也累了,需要休息一下是吧?”電話聽筒中傳來古欽科咯咯的笑聲,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要不要讓他和毛利大佐一起休息?他們兩人官階一樣,可以共用一間宿舍。”古欽科似乎在暗示什麼。
“不,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不知為什麼,內山也微笑起來,“在食堂找個安靜的地方讓他休息。”
“明白了。”
“對了,毛利有什麼動靜?”
“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顆手榴彈,拿在手裡看了半天了,他不會自爆吧?”古欽科說道,但語氣彷彿是在講什麼可笑的事。
“他正在幻想他有那種勇氣呢。不用擔心,離他遠點就好了,他要是真自爆了倒還能替我們省點事。”內山也完全不以為然,放下了電話。
科尼格抬起頭來,從最後的對話,他知道內山和古欽科在說毛利拿手榴彈的事情。“他真的不會用手榴彈自爆?”科尼格問道,短暫的休息,他已經,至少是部分地恢複了平靜。
“他沒這個膽子。”內山依舊是不以為然的態度。
“確實,如果他有這種勇氣的話,早就炸掉實驗區逃跑了,根本沒必要這麼磨磨蹭蹭地佈置什麼圈套,生出很多枝節,最後反而把自己陷進去了。”科尼格說道,其實這話還是在含蓄地批評內山戲耍毛利的舉動。
“我瞭解他,他沒那麼大膽子。”內山微笑著看著科尼格,似乎沒有意識到科尼格的暗示。科尼格卻突然感到不寒而慄,他站起身,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