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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達57公斤的九七式反戰車步槍,被憲兵隊軍需官分解成幾個部件運到了地下二層和三層之間的防火門前重新組裝。然而接下來的進展並不順利,因為空間侷促,反戰車槍的操作者沒有地方可以躲避飛濺的碎片。為瞭解決安全問題,幾個工兵又花費了額外半個小時的時間,將南少佐用沉重的木桌和鋼制櫃子佈置的最後的防禦壁壘拆除,重新組成了一個簡陋的掩蔽所供操作員使用。這個最後的防禦工事,也就是南少佐自爆的地方,桌子和櫃子上沾滿發黑的令人生厭的血跡,但憲兵已經顧不了這些,在內山的催促下,刺耳的槍聲連續響起,一發接一發20毫米口徑穿甲彈飛向防火門。
雖然古欽科說過,九七式反戰車槍在近距離打穿1厘米厚的鋼板不成問題,但有一發穿甲彈還是被厚重的鋼板阻擋並反彈了回來,在牆壁上畫出令人眼花繚亂的折射曲線後,擊中了一名憲兵的右臂。
但是在內山的威壓,以及毒品pervitin的作用下,即使被打傷的憲兵也沒有發出一絲抱怨。打空了兩個彈夾,發射共14發穿甲彈後,防火門上終於開啟了一個西瓜大小的破洞。
不等硝煙散盡,背負著長刀的並木中尉就跑到破洞前,將頭伸了進去。溫熱的風從洞裡面吹了出來。
“混蛋,竟然用鐵撬棍把門從裡面別住了!”並木大吼起來,“錘子拿來!”
一個工兵遞上一把沉重的長柄大錘,並木接過後發現錘子根本不能塞進洞裡。他狠狠一腳踢在這個倒黴的工兵的肚子上,後者連叫都沒叫一聲就痛昏過去了。
“蠢貨!這麼大的錘子怎麼用?”當發現對方已經無法回答他時,他轉向另一名工兵:“給我找一把小點的錘子!”
工兵乙戰戰兢兢地遞上一把12磅鐵錘,並木拿在手裡掂了掂,覺得還算趁手,於是解下背後的長刀,伸手進洞叮叮當當地敲了起來。
由於之前工兵們在門外不得其法的敲打,防火門已經有些變形,再加上穿甲彈的沖擊,撬棍竟然死死卡在門縫裡紋絲不動,並木氣的破口大罵。突然一個憲兵走到他身後拍了拍他的後背。
“混蛋!沒看見我正忙嗎?”並木轉過身大吼起來。
憲兵怯生生地敬禮說道:“內山大人要您去警備隊司令部會面,這裡請交給我們……”
並木把錘子扔到憲兵跟前,幾乎砸到對方的腳背。他拾起剛才扔下的長刀,走向不遠處的警備隊司令部。
內山坐在一把椅子上,腳搭在另一把椅子上,仰望著天花板,似乎在想什麼。
“報告,下官並木前來覲見。”並木把刀立在門口,自己走了進去。門口站崗的青年憲兵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在接連砍殺了10名中國勞工後,雖然沖過澡,但並木身上還有濃重的血腥味。
“聽說你在砸門,這種事情讓工兵做就好了。”內山的眼睛仍然盯著天花板。
“是。”
“你現在上去,調派二十個憲兵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