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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清揚不由地擔心起了曲遠,曲遠並不是一個心機深沉的人,他從小在二叔的庇佑下生存,二叔小心翼翼地在夾縫裡求生存,人前一副諂媚的小人樣。可二叔曲中求直的生存之道,他因為在各個朝臣之間小心翼翼地應酬,他不想曲遠這麼辛苦。
二叔的妾室不少,但曲遠是他唯一的兒子。他對曲遠實在太包容了,不肯讓他經受一點風雨。
那次,他詐死的時候,二叔也是狠了心,想讓曲遠擔些責任,可最終,他還是心軟了,他還是寧願自己吃苦,也要讓曲遠開心地活下去。
偏生曲遠愛上了朱依清,朱依清身負血海深仇,他們的感情之路本就不會輕松。
可,曲遠陷的太深,挽回不了。二叔臨終前沒見曲遠最後一面,曲清揚其實很看重親情,這麼多年,家裡人不管怎樣鬧騰,最起碼他們還在一起。
二叔去世以後,他又少了一個親人。曲清揚其實很難過,只是這哀傷,他只能壓在心裡,他要擔負起整個曲家。他不能在人前流露出脆弱。曲清揚擔心曲遠。
他臨進門前,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唇畔勾起一抹笑容。他不想讓自己的不愉快影響到。再次重逢,還沒溫存夠,事就來了。
他推門進去,李瑤正拿著筆,坐在案前畫畫,一見他進門,她抬頭,沖著他嫣然一笑,嬌嗔道:“一年不畫,我都手生了。”
曲清揚寵溺地笑道:“慢慢來。”
李瑤遂又低頭畫畫,曲清揚仰靠在軟榻上,他閉目養神,曲遠,眼下,是他最擔心的,這孩子的性子太善良了。朱依清早就被仇恨矇蔽 了雙眼。
李瑤從畫中抬眼看了一眼眉頭緊鎖的曲清揚,“你擔心曲遠?”
曲清揚睜開眼睛,笑道:“不擔心。”
李瑤不快地挑挑眉毛,“你我一起承擔,比你一個人硬抗的好。”
曲清揚還是笑道:“真的沒事。”
李瑤索性放下筆,她怒道:“你若是不說,我才更擔心呢。”
曲清揚見她生氣,這才道:“其實也沒什麼事,我只是忽然想到了他。”
李瑤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唉,也沒辦法,曲遠真的是太單純了。”
曲清揚不覺莞爾,“你本就單純,還說別人單純。”
李瑤不滿意地撅起嘴,“哼。我才不大單純呢?我可有心眼了。”
李瑤撅著紅紅的小嘴,孩子氣的樣子讓曲清揚心中一蕩。他笑道:“你有心眼,你一點也不單純。”
李瑤這才滿意地笑了:“本來就是,我可不是個傻子。”
李瑤不過是插科打諢轉移曲清揚的注意力。曲清揚卻來了興致。
李瑤推他,“不行,不行,我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