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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瑤笑道：“我是曲清揚的義妹。”
曲遠桃花眼微微一眯，“呵，你就是我娘口中的鄉….”
他自知失語，頓住話。
李瑤懂他的意思，她大方一笑，“對，我就是那個鄉下來的土丫頭。”
曲遠笑道：“你這人倒也坦蕩，我喜歡坦蕩的人。”曲遠平日裡就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模樣，他對出身、禮數、地位之類的東西，也從不放在心上的。
曲遠：“我第一次出來施粥，我們合作愉快。”
李瑤也學著他豪邁的雙手抱拳。兩人相視一笑。
李瑤倒是對曲遠刮目相看了，一個老者顫巍巍端著碗，曲遠溫和地笑道：“別慌。我會多給您點的。”
曲遠的性情和二嬸的性情截然相反。他溫和有禮，對髒兮兮的乞丐也極為友好。
李瑤挑挑眉毛。一上午下來，李瑤腰痠腿疼的。
曲遠見粥鍋已經見底了，人群也逐漸散去了。
曲遠見僕從們都忙著收鍋，他用手肘輕輕地搗搗李瑤的胳臂。
“今日施粥。我倒是發現不少的窮人，你說我們要是建個善堂，二哥會答應嗎？”
李瑤沒想過這個，她初入府，很多事還不熟悉。但她覺得能幫助別人，是件好事。她覺得以曲清揚的性情應該會答應的。
李瑤：“會的。”
曲遠若有所思地看著李瑤，“我倒覺得他未必會答應。”
李瑤困惑地道：“他心眼很好。”
曲遠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唉。正因為他心眼好，才不會答應的。我們打個賭，如何？”
李瑤篤定曲清揚是會答應的，“嗯。我賭他會答應。”
曲遠：“我賭不會。我若輸了，我讓你入畫。我若贏了，你讓我入畫，如何？”
李瑤點頭答應了。
曲遠又強調了一遍，“但我們打賭的事，不許告訴別人。”
李瑤點頭。
李瑤先回府，她身上沾染了不少的粥，曲清揚極愛幹淨的，她先去換了衣服。
曲遠已經提前來找曲清揚了。曲遠站起身，對她施禮。
李瑤也福福身子。
“二哥，今日見了很多貧民。他們也不容易的。我想著咱們曲家出資開設個善堂如何？”
李瑤覺得自己贏定了。怎料，曲清揚想了一下，“不妥。暫時不開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