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姚曉淑的靠近,嶽夏眉宇皺的更深,不耐煩道:“讓開!”
姚曉淑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接近嶽夏,又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只見她將托盤放在迴廊的長椅上,而她則端起盅湯,拿著勺子舉到嶽夏的嘴邊。
“夏哥哥,這可是人家熬了一下午的參湯,你多少喝一口嘛。”
嬌滴滴的聲音,在夜色裡異常清晰、婉轉。
嗅著鼻端下參湯的氣味,嶽夏只覺得心煩氣躁,“滾!”
“夏哥哥……”姚曉淑還未說完,就被嶽夏推開,從她身邊徑直走過。
見此,姚曉淑也不管手裡的盅湯了,將它往回廊外的花叢一扔,就追了上去。
“夏哥哥,我如今已經是你的側妃了,你就不能陪我多說會話麼?
想當初你住在我家裡的時候,我們可是睡在同一個屋子裡的,你還說會對我負責的,你難道忘記了麼?”
姚曉淑楚楚可憐的跟在嶽夏身後,忽然抓住了他的袖子,“夏哥哥……”
嶽夏微怔,回眸看著姚曉淑,眼中閃過一絲譏諷。
“你和柳素素先後出現,身上塗著不同的脂粉味,以為就能蓋住魅香的氣味麼?”
“夏哥哥……”姚曉淑眼眸閃了閃,旋即又露出一幅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麼?”嶽夏甩開姚曉淑的手,往後退了一步,嘲諷道:“當初推本宮出去擋刀子的時候,你也是如此說的。”
嶽夏懶得再和姚曉淑廢話,說完疾步離去。
愣在原地的姚曉淑,柳眉蹙起,想著時間差不多了,於是奮不顧身的衝上去抱住嶽夏的腰,“夏哥哥……”
“你……”嶽夏氣急敗壞,一揮手將姚曉淑甩了出去。
“啊……”姚曉淑摔在地上,只覺得渾身疼痛,爬都爬不起來。
對此,嶽夏可沒有一點憐惜之心,神情愈加冷峻。
“來人,將姚側妃和柳側妃關進她們的屋子裡,沒有本宮的命令不得放她們出來。還有,將她們每人杖責二十大板!”
嶽夏毫不留情的下達了命令,便甩袖離去。
只是,走了沒幾步便將身上的外袍褪下來,丟在地上,從上邊踩過去。
這一幕刺痛了姚曉淑的心,她不甘心的喊道:“夏哥哥,你當真如此討厭我麼?”
此時,花蒨已經從寢宮內走出來,倚靠在廊柱旁,含笑不語。
嶽夏在她出現的那一刻,目光就不曾離開她身上。
然,花蒨卻盯著趴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的姚曉淑,打趣道:“殿下,人家問你當真如此討厭她麼?你怎的不回話呢。”
這話令岳夏有些不得勁兒,他還擔心她會不會生氣,誤會之類。
此時看來她非但沒有誤會,反而還有心情看戲,真是叫人看了不爽。
嶽夏上前,長臂一伸就將花蒨困在懷裡,俯首低語:“愛妃,長夜漫漫,咱們回寢宮休息吧。”
這話聽來如此愛昧,花蒨就是想裝聾作啞,最後還是被嶽夏打橫抱起……
姚曉淑看著嶽夏抱著花蒨從視線裡消失,心中怨憤、不甘……各種情緒糾結於心。
東宮正殿的寢宮內是芙蓉暖張、春色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