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蒨瞧見姚曉淑手裡的珠花,又見嶽夏若有所思的樣子,真真是氣壞了。
該死的小相公,他竟然在那麼小年紀就知道送人家妹紙珠花,真是好樣的!
“殿下,這珠花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花蒨咬牙問道。
在想自己何時送過姚曉淑珠花的嶽夏回過神來,看著花蒨道:“愛妃,本殿下只給你一人送過珠花,至於其他女子不曾有過。”
姚曉淑聽了這話,整個人立即露出泫然欲泣的樣子,“夏哥哥,你果真忘記了麼?”
每每聽見“夏哥哥”這三個字,花蒨的火氣就往上冒一些。
“姚側妃,殿下現在是太子,‘夏哥哥’這三字就不要在叫,有失禮數。”花蒨含笑看著姚曉淑,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
姚曉淑可憐的表情一僵,怨憤的瞪了花蒨一眼,說道:“太子都不曾說我一句不是,太子妃何故找我麻煩。”
花蒨笑得越發燦爛,起身走到嶽夏身邊,挨著他身邊坐下,“姚側妃,在本太子妃面前請自稱臣妾,而不是‘我’。”
“太子妃的說的對。”嶽夏慵懶的躺在軟塌上,把玩花蒨垂在肩頭一綹頭髮,“來人,掌嘴!好叫姚側妃清楚自己的身份。”
“夏哥哥……唔唔……”姚曉淑一句夏哥哥才喊完,就被一旁的無離捂住了嘴巴。
別說花蒨聽了這三字覺得冒火,無離聽了也覺得渾身不自在。
仗著太子在她家中住了三年而得意洋洋,卻不知太子和太子妃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馬。
無離將姚曉淑拖出寢宮,沒一會內殿的人就聽見外面傳來響亮的巴掌聲,可見下的力道不小。
站在內殿一動不動的柳素素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花蒨盯著她的腦袋看了一會,心道:會叫的狗不咬人!這不叫的狗,傷起人來更要命!
比起一上來就自鳴得意的姚曉淑相比,這柳素素的心思怕是更加深沉。
只是,當初她和嶽夏在酒樓遇見她的時候,可是非常囂張跋扈的,如今怎的就變得如此安靜了了呢?
花蒨和嶽夏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一絲疑惑。
這個柳素素怕是不簡單。
“柳側妃,你還有事麼?”花蒨好整以暇的看著柳素素。
低垂著腦袋的柳素素抬頭看了花蒨一眼,又低下頭去,“臣妾……臣妾無事。”
一幅猶猶豫豫的樣子,一看就是有事,既然她不說花蒨也不會多問。
“既然無事,那就下去吧。以後再敢擅闖本太子妃和殿下的寢宮,絕不輕饒!”
花蒨說罷,揮手示意柳素素退下。
“……喏。”柳素素半響才應了一句,慢吞吞的退出去。
隨後,花蒨神色不虞的看向嶽夏,問道:“阿嶽,你對這柳素素有和看法?”
嶽夏從軟塌上坐了起來,將花蒨擁進懷裡,柔聲道:“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別忘了我們之前的計劃。”
花蒨點點頭,便轉移了話題。
“我聽說年後大齊的誕辰,屆時各國使臣都會來恭賀,父皇把這些臣食宿與安全事宜都交給你負責了?”
嶽夏摟緊了花蒨的腰肢,嗅著她身上的香氣道:“嗯,好香……”
溫熱的氣息不時吹打在脖頸處,花蒨覺得有些酥麻,有些癢。
“問你話呢!”
花蒨推搡了一下身後的嶽夏,反而被他抱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