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蒨吃飯的動作一頓,一臉氣悶的看著嶽夏,旋即將碗放下,“不吃了!”
瞧著花蒨也吃的差不多了,嶽夏也沒有勸她,只道:“她來請是她的事情,我不去便是了。”
花蒨冷哼了一聲,不願塔裡嶽夏。
這些日子她除了東宮,哪裡都不能去,已經很鬱悶了。
現在,姜太后那老巫婆又找人來尋她晦氣,一位她好欺負麼!
“去!幹嘛不去!也好知道那老巫婆想做什麼。”不就是想找人勾引她男人嘛,她倒想知道她們能用些什麼法子。
嶽夏眉宇緊蹙,不贊成道:“明知道他們不安好心,何苦過去找麻煩。”
“你以為我願意你去老巫婆那裡麼?”一想到黎思蓉那賤人天天在東宮門外求見,花蒨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那賤人一天到晚來東宮求見,不就是為了你麼!如今那老巫婆都幫著她來請你,若是不去,豈不是叫人家失望!”
嶽夏聽著花蒨語氣中的醋意,眉宇漸漸舒展開來,上前將她抱在腿上坐著。
“是誰以前說我是醋罈子的?”嶽夏附耳低語,溫熱的氣息在花蒨的耳邊繚繞,令她身子一陣酥麻。
“你……說話便說話,別靠的那麼近。”似乎懷孕後,花蒨感覺身子越發的敏感,只要嶽夏略微撩撥一下整個人就一陣暈乎。
嶽夏瞧著花蒨的耳垂染上紅暈,心情愉悅的笑了。
難得聽見嶽夏的笑聲,花蒨煩悶的心情也隨之跟著好起來。
“你倒是笑得出來。”花蒨嬌嗔的瞪著嶽夏,伸手摟著他的脖頸,靠在他肩上道:“那老巫婆怎麼說也是太后,這次你不去,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會再來請的。”
這事嶽夏自然知曉,可今日他難得早回,自然希望多陪一陪花蒨。
“不急,叫他們多等一會。”雖然不願意過去,可花蒨說的確實沒錯,既然早晚都要過去,何不趁早。
嶽夏輕撫花蒨的秀髮,親暱的蹭著她的臉頰,“念兒又被母后抱去了。”
從回到東宮就不曾見過念兒,一想就知道肯定是被李皇后抱走了。
“你說錯了,這一次不是母后抱走的,是父皇親自過來抱走的。”說起念兒被南宮珣抱走的事情,花蒨眼中滿是笑意。
見此,嶽夏也生出了幾分好奇,問道:“父皇來抱走念兒,他今兒這麼閒?”
想起南宮珣來抱走念兒的理由,花蒨唇角的笑意怎麼也止不住。
“聽聞錢公公說,是皇族裡的一位老王爺家又得了一個孫子,今兒進宮和父皇報喜,一個勁兒誇他家孫子多可愛、多討喜。
父皇以前是沒有孫子炫耀,每每這時候除了賠笑,便是賞賜一堆的東西,這口氣憋了不知多久,今兒終於爆發。
特意留那老王爺在宮裡用午膳,期間父皇便過來把念兒抱走了,我還擔心那丫頭鬧騰會影響父皇用膳,錢公公才悄悄告訴我這些的。”
嶽夏聽了,不由得也笑了起來。
“如今晚膳都要過了,怎的還沒把念兒送回來?”嶽夏問道。
花蒨淺笑不語,任由嶽夏打量。
對上花蒨含笑的眼眸,其中夾雜著一絲揶揄,嶽夏忽而也跟著笑了,“莫不是父皇還留那老王爺一起用晚膳?”
“何止啊……”想起錢公公前不久來傳的話,花蒨就忍俊不禁。
“今兒父皇把京裡的皇族之人都請來宮裡用晚膳,目地就是為念兒討要見面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