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模樣落在別人的眼裡,卻以為她這是故作不在意,實際卻並非如此。
“是。”梅雪輕應,從花蒨身邊走到場地中間的桌子旁,執起催綿兒用過的毛筆,在紙上揮墨書寫。
眾位夫人根本就不去看梅雪寫的什麼,因為覺得沒必要。
只是,當丫鬟舉著她寫的字掛在架子上,和催綿兒的字並列之時,這些眼高於頂的夫人們都傻眼了。
同樣是“歡喜”二字,可梅雪的字跡卻透出一股靈動和氣勢,與催綿兒的根本不再一個層次上。
李夫人瞧著剛才還一副瞧不起人的眾位夫人露出驚訝的神情,含笑道:“雪兒的字不好,叫各位見笑了。”
眾位夫人和千金們,一個個乾笑著,不知道該如何接李夫人的話。
若是梅雪的字都叫不好,那催綿兒以及她們家閨女寫的字,豈不是狗刨!
一直神情倨傲,篤定這一次能叫梅雪丟臉的崔夫人和催綿兒母女,此刻都陰沉著一張臉。
崔夫人冷笑了一聲,誇讚道:“李夫人的幹閨女果真了得,不僅討男子歡心的琴藝了得,這字也寫的不錯。”
聽聞崔夫人言語羞辱梅雪,李夫人正欲發火,卻聽花蒨譏諷道:“崔夫人這話可謂說錯了。
我與表姐方才表演能得到讚美,不過是用心演奏,感動了在座的眾人罷了,若說琴技,還是崔小姐略勝一籌。
不過這書法上嘛,我倒是認可崔夫人所言,確實比崔小姐好上許多。眾位以為呢?”
花蒨說完,還笑著詢問圍坐在四周的夫人和千金們。
其實,她們一早就發現,琴技上確實是催綿兒略勝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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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花蒨和梅雪的演奏過於新穎,二人又用情演奏,在聽覺上更能打動她們,這才誇讚了一番。
花蒨一番話,將崔夫人說的“只會討男子歡心的琴藝”直接堆到了催眠兒的身上,氣得崔夫人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你說什麼!”催綿兒氣悶的站起來,怒視著斜對面的花蒨,“有本事叫你表姐和我下一盤棋,她敢麼?或者說,她會下棋麼?”
催綿兒說道後面,不由得露出輕蔑的神情。
已經兩次失利,可催綿兒依舊沒學乖,竟還想和梅雪一較高下,真不知道她腦子是怎麼長的!
“綿兒!”崔夫人拉著催綿兒,想要阻止,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不過,她心裡卻覺得,梅雪會琴藝和書法兩樣,已算是頂天了,不可能還會下棋,就算會也最多是一些皮毛。
這般想著,崔夫人莫名鬆了口氣,笑著說道:“李夫人,綿兒這孩子就喜歡胡鬧,還望你見諒。”
看似在道歉,可神情和語氣卻依舊倨傲的令人生厭。
李夫人也對她一笑,輕嘆了一聲道:“既是胡鬧,那這下棋一事就罷了,我看這天色也不早了,眾位一起吃了午飯再回去吧。”
催綿兒一聽李夫人此言,覺得梅雪定是棋藝不行,越發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李伯母,這午飯端上來也需要一些時間,不如我和梅姐姐下一盤棋打發時間。”
究竟是打發時間,還是想以此羞辱梅雪,在場之人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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