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倒的劉險峰一個時辰後醒了過來,他瞧見自己身上什麼也沒穿,在看“梅雪”正在快速的穿衣物,不等他說話,就衝出了廂房。
劉險峰得意一笑,心道:你就跑吧,反正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美人就是美人,那感覺比以往在任何女人身上都爽,真想再回味一次。
劉險峰一邊穿衣物,一邊回味藥物下產生的某種旖旎畫面。
白臉道士從廂房裡走出來的時候,腿是一瘸一拐的。
劉險峰見此,取笑道:“這次玩大了?”
那白臉道士咧嘴一笑,回味之前“發生的一切”,這心裡十分的滿足。
那丫頭看著年紀不大,竟然那麼浪,真想再玩一次。
“老大,我們什麼時候再把她們叫回來玩一玩?”白臉道士急切的問道。
對此,劉險峰沒有立即回應。
他雖然也回味“梅雪”的滋味,可想到嶽夏還在梅家待著,他心裡就不太放心。
“過些天吧。”劉險峰隨口回道。
白臉道士一聽,果真不太高興,說道:“老大,那梅雪是谷前村的,可我的小美人卻不是。再過些天只怕她都離開了。”
一想到花蒨要離開,這白臉道士渾身都開始發癢了。
剛回到梅家院子門前,就見韋氏一臉鄙夷的看著花蒨和“梅雪”,可見她是知道青雲觀的那些齷齪事的。
“二舅母,看你的樣子很得意呢!”花蒨冷笑,對韋氏越發的不喜。
韋氏鄙夷的眼神更甚,不加掩飾的說道:“都已經是破鞋了,還敢在我面前囂張,信不信我把這事捅出去!”
這麼赤果果的威脅,花蒨再傻也聽出來了。
這韋氏果真知道青雲觀的齷齪事!
“二舅母,多行不義必自斃!”花蒨說完,不去看韋氏的臉色,拉著“梅雪”進了家門,把韋氏關在門外。
梅雪瞧見二人去了那麼久才回來,緊張道:“你們沒事吧?”
“沒事。”花蒨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穿上的衣物換掉,上面殘留著青雲觀的香火味,實在難聞。
月明風清,花蒨靠在床頭的燭火下看書,聽見屋門開啟的聲音,頭也不抬的說道:“阿嶽,可是探清了那青雲觀的虛實?”
嶽夏退下黑色外衣,露出潔白的中衣,回道:“探清了,他們就是李大人要抓的那夥盜匪。”
聽後,花蒨放下手裡的書籍,看向嶽夏:“如此說來,他們是故意隱藏在此地的。”
“不光如此。”嶽夏喝了幾口茶水方才繼續說道:“他們還探查了附近幾個村子的情況,以便再次下手。”
“他們膽子可真大!”花蒨神色凝重,想著一定要把蕭氏帶走,不能讓她繼續待在谷前村了。
思忖了一會,花蒨覺得這夥盜匪實在可惡,應該把他們一鍋端了。
“黑籌,你去給我盯著青雲觀,一有風吹草動馬上來告訴我。”
黑籌出現在屋子一角,並未動,目光看向嶽夏,詢問的意思很明顯。
這一幕看得花蒨很不爽,說道:“阿嶽讓你保護我,你就得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