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長什麼樣子,弱不經風,一看就是短命鬼的樣子。”廖氏說完,發現花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一時有些慌了。
“那麼,他如今可在圍觀的人群中?”花蒨繼續詢問。
廖氏不知道花蒨要幹嘛,不過,那所謂的姘頭早晚也要出場,把他指出來也沒有什麼不妥。
廖氏扭頭在圍觀的人群裡找了找,果真看到了花蒨的“姘頭”,指著他說道:“大人,那人就是這小賤人的姘頭。”
被指認的男子,如廖氏所說的一樣,弱不經風,不過,模樣倒還算清秀,可惜眼神不正。
瞧著眾人的視線都看向他,男子不得不走到了公堂上,跪在花蒨的身邊,“蒨兒,都是我害了你。”
花蒨差點就吐了,最後還是忍住了。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張大人臉色不虞的喝問。
男子瞧著花蒨根本就不看他,一時間有些氣惱,聽到張大人問話,立即伏地說道:“大人,小的王五,正是花蒨的姘頭。”
張大人挑眉,饒有興趣的問道:“既然你是花蒨的姘頭,那你說說昨晚的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王五本就是和廖氏一夥的,自然說辭和她是一樣的。
只是,張大人聽了不免有些奇怪,這被告和原告的說辭竟然一模一樣,這不應該啊。
畢竟爭執當中,二人角度和心裡感受是不一樣的,就算簡單的一件事,不同的人敘述都有些出入的。
這二人,莫不是受了他人指使,故意誣陷這位小姑娘。
想到此,張大人一拍驚堂木,說道:“來人,帶人證何三。”
何三被帶到公堂上的時候,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聽張大人詢問廖氏兒子被殺的過程,便一五一十的說了。
花蒨聽完,輕笑了一聲,說道:“大人,我想問王五幾個問題。”
張大人瞧著花蒨如此平靜,也想知道她如何為自己脫罪,說道:“準!”
王五本就心虛,聽到花蒨要問他問題,整個人越發緊張了。
“蒨、蒨兒,都這時候了,你還想問我什麼?”王五佯裝鎮定,可惜,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是抖的。
就這膽量也敢來誣陷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花蒨輕笑一聲,問道:“你叫王五對吧,既然這廖氏說你是我的姘頭,那我請問,我是哪一年生的,家住何地,家中還有何人,我家是做什麼的?”
王五怔愣的看著花蒨,一時半會竟然找不到說辭,過了一會才惱羞成怒的說道:“你勾引我與你私奔,這些事情自然不會告訴我。”
“嗤……”花蒨嗤笑出聲,並未把王五的話放在心上,繼續說道:“感情你和別人私奔都不問底細的啊,你可真隨便。”
花蒨此話一出,觀看案情發展的老百姓,頓時鬨堂大笑。
“你、你……”王五手指花蒨,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對花蒨的表現,張大人很滿意,於是拍了一下驚堂木,喝道:“王五,請回答被告所問的問題。”
王五哪裡知道花蒨的底細,不過是收了別人的錢財替別人辦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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