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皇秦絡子的一聲“懦夫”讓耿地翁回想起了自己最不堪的國王,他口中的血腥氣息也激發了他的怒氣
“懦夫……懦夫?我不允許任何人叫我懦夫!”耿地翁雙手轟向地面,兩道驚人的土黃色氣流衝向白尋與李梔!
秦絡子痛罵一聲,渾身綻放鑽石光彩,擋在白尋身前。
他一拳將耿地翁的耕地擊碎,而另一道耕地居然專向,饒了一個弧線避開了秦絡子和白尋,衝向後面的李梔。
秦絡子驚恐地衝向李梔。“不!”
可是耕地太快,秦絡子太慢,他根本追不上那道耕地!
眼見李梔就要在耕地之下灰飛煙滅,李梔身前同樣綻放光芒,一股強大的吸力拉扯著妖霧之中的真炁。
一團巨大的真炁衝向耕地。
兩道真炁相撞,頓時天地安靜了下來。
但是所有人都預料的轟然巨響並沒有出現,相反那兩團真炁相撞之後悄然無聲,消弭於無形。
李梔身前一層玄甲碎裂,這一擊叩玄門已經是他能夠動用的底牌。
“算你走運!不過今天你必須死!為了……”耿地翁還在那邊喋喋不休。
“你給老子閉嘴!我不許你再提及韞螭的名字!秘技,璀璨黃龍衝!”豬皇雙手抱在一起,地面湧現無數土靈根真炁。
一團介於透明與半透明之間的真炁滾動,一條晶瑩璀璨的土龍揮動爪牙衝向耿地翁。
耿地翁面不改色,一手耕地與那土龍撞在一起。
他向後一步,瞬息數十丈。就在耿地翁後退剎那,豬皇出現在耿地翁原本站立之處。
“秦絡子,我們認識也有兩百年左右,我會不知道你的手段嗎?你習慣先聲奪人,悄然接近對手,然後再利用你那一龍之力碾壓敵人。
可惜你現在面對的是我,你的那些伎倆一點用處也沒有!
在我耕地面前,一起虛妄都是無用!”
“少廢話!老子今天一定殺了你為兔皇鼠皇報仇!”豬皇右手再次一拳揮出,土龍撕開了腳下大地,衝向耿地翁。
耿地翁冷笑一聲。“好啊,來吧!我能夠硬抗你這一擊璀璨黃龍衝,可是李梔能不能再接下我一招耕地?”
耿地翁的耕地沒有向著那條土龍,而是再次劃出一條弧線衝向李梔。
白尋一隻盯緊了耿地翁的動向,他就擔心對方再次利用弧線的秘技來偷襲李梔。
將李梔視作自己孫兒的白尋義無反顧擋在耕地路線前面。
豬皇秦絡子憤怒吼叫,不得已放棄對土龍的控制,一躍來到白尋身前,用自己堅不可摧的身軀抵擋耕地。
轟然巨響,豬皇雙手佈滿了蛛網一樣的裂縫。
他已經用血肉之軀擋了多少擊耕地?恐怕他現在自己都不清楚。
“秦絡子,剛才是我大意才被你有機可乘,現在你還敢離開白尋身前嗎?”耿地翁臉上浮現一層層死灰色的氣息,隨著他不斷動用耕地這種耗費甚劇的秘技,他體內的惡鼠疫方術也在加快發作。
豬皇顫抖著放下雙手,死死盯著耿地翁的臉。“就算你能擋住我一時,可你也必死!而且你註定會在死後被韞螭唾棄!不如你現在讓開,讓我們去救玄武,這樣韞螭還會原諒你!”
“我不需要她的原諒!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她,不管她接不接受,我都做了!”
“執迷不悟!我……”豬皇還沒說完,他忽然覺得胸口一陣火熱,他取出胸口佩戴的一塊玉墜,驚訝地看著玉墜上浮現出的情形。
那玉墜是一對,他與龍皇韞螭各帶一塊。
只要某一方遇到大難,或是被抓,或是被殺,那玉佩都會在第一時間通知對方。
豬皇秦絡子透過那玉墜看到龍皇被奚仲暗算,隨後在暈倒前用符籙封禁了火海龍宮的景象。
“耿!地!翁!你現在就給我讓開!韞螭已經被白羽卿他們抓住,現在危在旦夕!如果你真的愛韞螭,就和我們一起去救她!”豬皇握緊了拳頭,恨不得馬上衝到自己妻子身邊。
“我不會讓開的,如果我讓開了,讓你們去攪局,害的太牢天兵不能殺死玄武,他們就不會帶韞螭飛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