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今日放過他,他也沒多少日子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殺死一個對北冥有功的將軍,殺死一個摯愛自己兒子的父親呢。”
章南淵仰天長嘆。“李梔,你這種人……很古怪!我看不透你,可能是我老了吧!”仟仟尛哾
“章老將軍,能夠與您一戰,是晚輩榮幸。晚輩李梔,恭送前輩!”李梔十分認真,雙手握緊,深深向章南淵行禮。
章南淵從深淵之中取回黃泉槍,頭也不回走向南方營口。“你告訴劉繼豐,如果未來與執蟲不死不休,還望他看在老夫面上,留執蟲一條性命!”
“章老將軍……這我恕難從命。您應該瞭解您兒子的性格,就算到時候劉繼豐願意饒他性命,他自己也斷然不會接受!”
“唉!慣子如殺子!那就勞煩你告訴劉繼豐,章家會有人站在他這邊,希望到時候留我章家一條血脈!”
李梔看向章南淵的背影,那身影如此落寞,如此悲哀,如此悲壯!
北冥的兩位十聖行將就木,未來北冥的局勢更是無人知曉。
葉凡塵年近百歲,錦衣老叟還能夠存活多久猶未可知。
北冥深淵原本還可以多活幾年,但他一身傷病,再加上今天與莫泰然一戰,恐怕短則半年,長則一年,他就要回歸鴻蒙大千了。
目送章南淵離開,莫泰然面色悽楚地看著白尋。“白兄,我們有二十多年沒見了,沒想到再次相見,我竟是如此慘狀。”
莫泰然與白尋算得上是忘年之交,幾十年前,二人曾經結伴同遊,遊歷鴻蒙大千。
白尋一伸手,一片水花貼在莫泰然斷臂傷口處,溫和的水靈根真炁不斷修復著莫泰然的傷口。
“泰然賢弟,這次多虧了你保護李梔。不然的話,老朽真的是沒有面目活下去了。”
莫泰然搖搖手。“白兄言重了,我只不過略盡薄力。李梔吉人天相,就算我不出現,他也會沒事的。”
“泰然賢弟,你如今身體欠佳,不如到我妖霧小住,等你傷勢痊癒再回桓仁也不遲。”白尋熱情地邀請莫泰然。
莫泰然當然也知道白尋的一番好意,但他還是敬謝不敏。“白兄,如果我要去叨擾你的話,何至於這二十年來我都沒有去過一次妖霧啊。
雖然現在北冥與妖霧互通往來,但是說實話,絕大多數人類還是對妖族心存芥蒂。
我當然是和你是忘年之交,但我畢竟是溪湖學宮宮主。”
“呵呵,老子看你那宮主也太不自由了,不如扔給別人算了!”猿皇胡孫冷不丁說道。
“猿皇,學宮是泰然賢弟家族心血,怎麼能這麼說!人類的願景與我們妖族不同,泰然賢弟能夠令溪湖學宮屹立於北冥,這件壯舉不是尋常人可以辦到的。”白尋嘆了口氣,他也知道莫泰然身處那個位置,並不是很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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