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拐八拐,李梔和秦章來到了素問齋的區域。張孤桐早已經等候多時,她和李梔兩個幾乎是押著秦章,來到了胡云待著的房間內。
秦章呆了,眼前這人。。。有點眼熟。眼前這人。。。好美。
“這是。。。胡家鋪子的人?”秦章蒐羅著自己的記憶,勉強想起了在哪裡見過她。
李梔言簡意賅。“去年在夫子廟前,你和握奇兄曾經替她出頭,和劉繼豐大打出手,也許是從那個時候起她就喜歡上你了。現在胡師姐中了降頭術,需要你的眼淚。”
“啥。。。什麼玩意?我沒聽明白!你這也太簡單了吧?我他媽沒聽懂!”秦章左看右看,腳下發軟,他還是想逃,卻無能為力。
李梔直接暴力對待,按住了秦章的脖子,硬逼出他幾滴淚水。“孤桐,快試試!看看胡師姐能不能獲救。”
“不是。。。我。。。誰能照顧一下我的感受啊?”秦章一頭霧水,他雲裡霧裡一樣,被李梔拉到這邊,又被逼著流淚,可是他現在腦子裡面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張孤桐輕輕將乘著秦章淚水的碗遞到胡云嘴邊,幾滴淚水流入了胡云口中。
胡云的目光神采奕奕,渙散的光開始聚攏。“這。。。這是哪?”
張孤桐終於鬆了口氣,旁邊的劉伴溪也笑著對一面鏡子說道。“爺爺,謝謝您了,我的朋友已經得救了。”
透過那面鏡子,劉培芳笑著說。“沒事就好,胡家鋪子和我們夫子世家雖然多有齟齬,但兩大家族都是北冥最悠久的古老家族。在學宮之中你和胡云也算是朋友,朋友之間互相幫襯理所應當。
不過我要提醒你們一句,你們已經惹上了葉紅魚,他可是我所認識的降頭師之中最恐怖也最小肚雞腸的。降頭術防不勝防,葉紅魚定然不會善罷甘休,你們要好自為之。”
劉伴溪客套了幾句,就收起了銅鏡。接下來他們和秦章說的話可不適合讓劉培芳聽到。
“秦大哥,多謝你了。”劉伴溪、李梔和張孤桐感激涕零。
兩個當事人卻是一頭霧水。胡云面色緋紅地看著秦章。“你是。。。秦章?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我為什麼在這裡啊!”秦章這次真的哭了,發自內心的哭了。qqne
能夠斬殺惡蛟的妖皇之子,居然在女子面前難以自控,淚水委屈地流了出來。
胡云心疼地看著秦章。“你。。。是為了救我?”
張孤桐簡單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直到此時秦章才聽明白他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李梔!你大爺的!你就不能說清楚再拉我過來?一句話都不和我說,就和我說事情急迫,我就像是被你趕著走的鴨子!”秦章惱怒地瞪著李梔。
李梔無所謂地說。“來不及嘛,再說我可是見過你羞澀的一面,如果我實話實說,恐怕你當場就跑了。”
“老子可是龍皇和豬皇的兒子,我會跑?”
李梔笑著,那笑容很欠揍,那笑容也讓秦章不敢輕舉妄動。“秦大哥,狐媚眼啊。”
秦章呆住了,這小子是在威脅他啊。“你小子,咱可是兄弟啊!”
李梔笑笑。“我可什麼也沒說。”
李梔剛學習狐媚眼的時候,可是用秦章當練習物件,套出了他兒時的不堪之事。小時候曾被鼠皇戲弄也是秦章一生最大的汙點,他自然不希望人盡皆知。
張孤桐悄悄拍了拍李梔和劉伴溪。“胡姐姐現在沒事了,我們先出去一下吧。”
李梔他們兩個心有靈犀,知道張孤桐為什麼要讓他們離開。
秦章苦著臉。“你麼什麼意思?這。。。留個人陪我啊。”
“胡師姐不是在這呢?我想你們之間有必要說說話。”李梔微笑著,不顧秦章的哀求。
胡云一言不發,低著頭,也不敢抬頭看秦章。
殊不知秦章此時的頭比她低的還低,比她還要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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