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人,除了賈張氏這種極其自私的人,幾乎都是為了孩子忙活一輩子的。
哪裡能忍得了影響自家孩子的事發生。
何雨軒的話立刻就得到了大夥兒的贊同。
“沒錯!我覺得這事可不是小事兒啊,沒事破壞人家的財物。”
“對呀,這要是哪兒天跑我們家去把我們家鍋砸了,那我找誰去?”
“對!必須給趕出去!要不然還真是沒完沒了了。”
一旁的賈張氏見形勢居然這麼嚴峻,心裡也有些突突了。
閻埠貴家的車軲轆確實是被她給卸了的,棒梗進局子的仇她可一直沒忘,隨後又知道秦淮茹被他訛去了幾十塊錢,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要知道,秦淮茹一個月也才給自己三塊錢,這三十塊錢都夠快夠她一年的“收入”了。
自己這麼多年來,熟練的使用“坑蒙拐騙偷”等各種“生活技能”,加上秦淮茹給的錢才將將夠一百來塊錢。
這老傢伙相當於直接要走了自己三分之一的家當啊,不收拾他收拾誰去?
而且,就算警察找上門來了又能怎麼樣呢?反正又沒有人親眼看到自己卸了車軲轆,只要自己不承認,他們又能有什麼辦法。
總不能因為自己和閻老西有過節,就直接把罪名安在自己頭上吧?
賈張氏定了定神,強硬的說道:“閻老西!你和你那侄子都不是個東西!我看你們就是認定了是我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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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不是早就看我們家不順眼了?知道我們家沒男人撐腰,想把我們給趕出去?”
說著指著閻埠貴說道:“閻老西,我知道你們家人多。小子也多,地方不夠住了吧?你這是打著給你們家小子結婚準備婚房的主意吧?”
何雨軒站在一旁冷笑著,看著賈張氏的表演。
“沒錯啊,我覺得賈張氏說得有道理啊。咱們也不能無憑無據的冤枉人家,尤其是我們大院兒裡可都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別因為這點兒小事,鬧到最後傷了和氣。你們說對吧?”
眾人看向何雨軒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何雨軒見眾人沒有說話,又看向賈張氏說道:“其實吧,賈張氏,我覺得你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其實很簡單,只要有人能給你證明你去看秦淮茹的時候,三大爺的車軲轆是好的,那就說明著車軲轆不是你偷的。”
眾人一聽這話,都覺得有道理。
“確實是這樣沒錯,只要有人能證明沒有作案時間就行了。”
“是啊,我早上剛回來。昨晚一直在孃家待著的,我孃家人和鄰居都可以作證。”
……
眾人紛紛說著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就算有些人的證人都是自家人,但至少都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唯獨到了賈張氏這兒,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首先,這車軲轆確實是她偷的。
其次,這今天早上家裡就兩個小丫頭,她去看守所看秦淮茹了。
這倆小孩兒顯然是當不了證人的,而且她也怕萬一兩個小孩管不住嘴說了自己後來出去了,那可就糟了。
想了半天,賈張氏也編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來,急得滿頭大汗。
到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賈張氏只好舉起手來賭咒發誓道:“我賈張氏發誓,如果是我偷的閻老西家的車軲轆,就讓我腳底流膿口鼻生瘡,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在國人的心目中,誓言一直都有種神秘的力量。
眾人見賈張氏居然敢發這麼毒的誓,都有些相信,可能車軲轆真不是她偷的。
何雨軒也沒想到,這老太太居然對自己這麼狠,不禁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