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軒嘴角一咧,頓時心裡有了主意。
看了眼縮在人群裡的賈張氏,大聲的喊道:“賈張氏,你今天退那麼遠幹什麼?你不是有熱鬧就湊的人嗎?今天怎麼往後躲啊?難不成你這今早去看秦淮茹的時候,順道把人家三大爺的車軲轆給卸下來了?”
賈張氏頓時大驚,連忙喊道:“臭小子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幹出這事兒呢?”
何雨軒聳了聳肩:“不是你?那你激動什麼啊?”
“喲喲喲,瞧你那臉都白了!是得了什麼大病還是怎麼著?要不要帶你去醫院瞅瞅啊?”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回頭一看,發現賈張氏的那一張臉果然是慘白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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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把目光紛紛投向了賈張氏。
一臉猜忌。
賈張氏見眾人都看向了自己,頓時有些慌了,連忙喊道:“你們都瞅我幹什麼,我是幹這種缺德事的人嗎?要我說肯定是哪個烏龜王八蛋偷的。”
賈張氏歇斯底里的演技並沒有打消眾人的疑慮。
但聽到賈張氏對天發誓,賭咒的態度,眾人也不好發作,畢竟這種惡毒的話不是誰都能說出來的。
這個年代的人多少還是信老天爺的。
所以當賈張氏賭咒說出要是自己偷的就全家死光這種話之後,眾人一時間也不好發作。
閻埠貴看著賈張氏的表演,心裡一百個確認肯定就是這個不要臉的老太太乾的。
首先賈張氏這人就不是一個會緊張的人,如果不是她偷的,有人冤枉她,別說站在那裡澄清,恐怕恨不得騎在自己身上抓撓自己。
閻埠貴心裡暗道,肯定賈張氏這老梆子出於報復,把自己車軲轆給偷了。
於是大聲喊道:“賈張氏!你說不是你?”
“那我還真想不出我最近和誰有過沖突了,本來我覺得你們家可憐,就算你出於私憤把我車軲轆給卸了,後面給我還回來咱們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畢竟我們大家都是一個院兒的,低頭不見抬頭見,弄得太僵了也不好。”
“可現在不行了,咱們還是找警察同志來處理吧!到時候不管是誰,只要偷了我車軲轆的,都給我進局子去,要真是你偷的話,我就送你進看守所跟你兒媳婦一起蹲號子去!”
劉海中這時候跑了出來說道:“老閻啊,大家都是鄰居,沒必要鬧這麼大吧?你瞅瞅我們院兒這段時間都找了幾次警察了?你就不怕其他院兒里人說我們院兒的閒話啊。”
閻埠貴正因為車軲轆被人偷了,難受著呢,哪裡能聽得下去劉海中的勸解,不屑的說道:“老劉,感情被偷的不是你們家唄?你跟這裡面裹什麼亂呀?別人怎麼看我管不著,我只要我的車軲轆。”
“要我說咱們院兒最近實在是太不順了,一天到晚盡出些破事兒!”
“由小見大,偷車軲轆這事兒雖然不大,可這種人我們絕對不能姑息了!這可是損壞私人財產,罪名可不小呢!我覺得如果這事兒真是我們院兒里人乾的,我建議大家聯名把這家人給驅逐出院子,還大院一個朗朗乾坤!”
劉海中一聽閻埠貴越說越嚴重了,竟然自覺的學起了一大爺易中海,開始攪混水說道:“老閻啊,沒必要啊。偷個車軲轆就給人趕出去,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就算找到了,讓他們賠個錢不就完事兒了嘛。”
閻埠貴冷哼了一聲:“哼!老劉,你怎麼這麼喜歡替小偷說話啊?還是說,這車軲轆是你偷的?”
劉海中見矛頭指向了自己,連忙擺著手說道:“你可別冤枉我,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兒呢。”
隨後搖了搖頭說道:“得得得,隨便你吧,你想怎麼折騰都行。”
閻埠貴氣呼呼的樣子,想要打發閻解成去報警。
劉海中伸手想要出聲阻攔,卻被何雨軒先一步給攔了下來:“二大爺,您這話怎麼說的,什麼叫折騰啊?”
劉海中不滿的看了一眼何雨軒,把頭轉過去沒有說話。
何雨軒依舊不依不饒:“二大爺,你說我們院兒最近找了多少次警察了?要再不整頓的話,只怕我們在周圍鄰居的名聲可就臭了!”
“你說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院兒裡的孩子還怎麼娶媳婦兒?女孩兒還怎麼嫁人?又怎麼找工作?你負的起這個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