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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內的老式居民區內,鐘嶽指了指那公用電話機。
看報紙的老大爺老花鏡一摘,看了眼鐘嶽,“用吧,用吧。”然後繼續看報紙,嘀咕道:“稀奇,這年頭都還有打公用電話的。這破電話,多少日子沒人打了。”
電話撥通了。
“喂,丘山,怎麼樣了?”
鐘嶽手指在聽筒上點了一下。
“是透過了麼?那真是祝賀你,總算是找到餬口的飯碗了,不然你這剛剛恢複的身體,幹重活累活是不行的,大夫說要是再擦傷,炎症複發會很麻煩,可能會發高燒。”
鐘嶽先點了一下,然後又點了兩下,意思是透過了,讓付國強不要擔心。
“那好。我和市裡的一位遠方親戚說好了,你就先住他家的租房裡,房租我已經付了兩個月了,之後就要靠你自己了。”
鐘嶽沉默著。
“喂,丘山啊,你在聽嗎?”
鐘嶽手指輕輕地點了一下話筒。
“好,那你努力生活吧。過些日子,等我從馬場回來,帶著莎莎過來看你。”
話筒又點了一下,鐘嶽便掛了電話,抬頭看到老大爺拿著報紙一臉懵逼的樣子,就這樣對視著。
直到電話提示要六毛錢,鐘嶽才給了錢,還拿了一瓶水,離去。
“這怪人,不會是犯罪分子吧……這麼神神秘秘,居然還用這麼奇怪的暗號打電話?”
……
……
“你就是國強的那個朋友吧?”
鐘嶽點了點頭。
“喏,這間出租房就是他給你租的,租金是押一付一,這個月呢,還剩下四五天的,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畢竟你也不容易。”老太婆碎碎念著。估計付國強也把鐘嶽的一些事情給這個遠房親戚說過了。
鐘嶽看了眼出租房內的環境,簡直比當初他在老墨廠外邊租的都要差,那個老小區至少還是一室一廳一衛呢,這裡就是一間房,一張床一張小茶幾,都是這屋子裡所有的東西了,這簡直就是一下摔到底層了啊。
“現在夏天,這裡可是沒空調的。”
鐘嶽點了點頭,自己這裹得這麼嚴實,在這地方也是夠熱的,住著估計會捂出痱子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