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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元宵節,正好連著週末,三天的小長假,又讓已經恢複工作狀態的人們懶散下來。當然,對於徽州市民來說,這個元宵節,還有一場只得觀看的比賽——鬥墨會。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鬥墨會,這像是一個非常新鮮的名詞,彷彿印象裡,都沒有聽過,然而對於收藏界的墨友以及制墨的老師傅來說,鬥墨會古來有之。在徽州這個以墨文明的城市,更是可以追溯到千百年前。
起初,並非稱之鬥墨,而是行業內的制墨名家與文人墨客間的交流探討,以改進墨品的質量。制墨人又可趁此機會討要寫名家書畫之作,而文人墨客又可挑選到自己中意合適的墨品。
不過慢慢的,由墨商們主導文會後,性質漸漸演變成了以墨爭較高下的比鬥,故此名之鬥墨。
李前程一大早便等候在了桃林間。有些緊張地握著方向盤,他對於今日的鬥墨會真的一點把握都沒有。按照之前的約定,這墨品必須是本廠出品,並不能找替代品,所以即使是李前程在徽州搞到上好的松墨,只要是有生産廠家的,那都視作違規。
至於無生産廠家的,那自然不可能有一點漆的生産標識,要找人去代加工,時間上根本不允許。他從後視鏡內看到拎著皮匣,正出門走來的鐘嶽,喃喃道:“鐘總啊,你可別出狀況啊……”
他不知道,如果這次一點漆玩完了,他這個經理人還能不能回到歐陽國際,去當他的人事部辦公主任。
他下了車,幫鐘嶽將車門開啟,遞上了一個保溫盒。
“這什麼?”
“您要吃的粢飯吶。”
鐘嶽微笑道:“您就不能讓我去縣裡,順路買了再吃?”
“怕錯過時間,放心,覺得熱的!”
“謝謝李經理了。”鐘嶽坐上車,將皮匣放在一旁的沙發上。
車子已經調好了車頭,所以李前程直接發動了。鐘嶽開啟保溫盒,看到這“巨無霸”形態的粢飯,頓時一頭黑線,“這……”
“鐘總,怎麼?這不是您要吃的粢飯嗎?不可能吧,我就是之前那家店買的。”
“這也太大了吧?”鐘嶽看著盒子內的粢飯,油條、香腸、裡脊肉、花生米、肉鬆、似乎還有其他什麼配料,比起這豐富多彩的內料,這外邊的糯米飯反倒成了陪襯。
李前程訕訕一笑,“也不知道鐘總口味,索性都加了。”
鐘嶽尷尬地笑了笑,“謝了。”
“這底層盒子內還有鹹豆漿,不過我看好像是變質了,您還是不要喝了。”
鐘嶽一愣,“變質了?早上買的,怎麼會變質呢?”他喝豆漿也十幾年了,從來沒聽說過,還有現磨的變質豆漿。
李前程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看他倒下去的豆漿都凝結起來了,像是變質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平時我喝豆漿都是白色的,怎麼……”
鐘嶽笑道:“就是這樣的。”
“是嗎……”李前程勉強地笑了笑,心說,喝鹹的,真奇怪啊……
鬥墨會居然設定在文化館,鐘嶽一路上顧著解決這巨無霸,也沒看究竟在哪裡舉辦鬥墨會,當看到這熟悉的建築後,才喝了口溫熱的豆漿,長舒一口氣,“真爽。”
李前程心裡暗道:不知道過了今天,您還能不能爽起來。他現在和鐘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可能對於鐘嶽來說,這是一場個人名義間的比試,而對於他來說,這是決定後半輩子吃肉還是吃泡麵的重大岔路。
“鐘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