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曲!膽肥了你敢沒經過我同意帶他下樓!你們兩個趕緊給我滾回來!”
“我剛請許哥買了冰激淩,起碼得吃完再上去吧。”
“冰激淩?你真會請啊小曲,不許他吃。”
一口巧克力冰激淩的沒來得及吃的許風晚,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冰激淩被岑曲搶走,塞進了他的狗肚子裡,別提有多崩潰了。
“說好的你請我呢。”
岑曲聳肩:“許哥莫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甜嗎?”
“甜,可甜了,你吃不到吧~嘿嘿嘿。”
許風晚深呼吸,剋制住想打人的沖動,拖沓著腳步戀戀不捨的回到了病房。
正在沙發辦公的祁枝直勾勾的盯著他看:“這一臉委屈的,不就是沒吃到冰激淩嗎,來,我抱一下。”
祁枝合上筆記本放到一邊。
“不要。”
“斯……”
許風晚還是怕她發脾氣的,要是沒有她,自己不一定要在墓園昏倒到什麼時候。
為了讓對方順毛,他主動跨坐到了祁枝腿上。
躺了兩天,實在是腰軟,剛坐上整個人就軟乎乎的貼到了祁枝身上。
祁枝滿足的摟著細腰,吻了好幾下側臉。
“我寶今天這麼乖,真好。”
“腰好像有問題,使不上勁。”
“就不會點頭說個嗯嗎?”
“嗯。”
“不是現在說啦笨蛋。”
“哦。”
門口的岑曲冰激淩吃的太急,打了幾個飽嗝後點開手錶投影,偽造了一個許風晚的社交賬號,主動給那位陶先生傳送了驗證資訊。
都沒有半分鐘,那邊就透過了他的好友驗證。
陶:“你是?”
岑曲沒有過多糾纏,發了個時間和定位後就又把他給拉黑了。
病房太無聊,再加上之前的陰影,許風晚實在是待不住,磨了祁枝一下午,總算是同意他出院了。
真洗了澡,出了院,他坐上車後又後悔了。
祁枝直接讓岑曲把他們往他們曾經的家帶。
兩人一起坐在後排,祁枝牢牢抓著許風晚的手,可她也是真的不知道他究竟在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