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幾下祁枝都沒能醒,甚至抱他抱的更緊了。
“祁枝……祁枝,我要憋不住了。”許風晚額頭已經開始冒汗了。
祁枝總算是醒了:“怎麼了?”
“我要去廁所。”
“好。”祁枝揉了揉眼睛,掀開被子站起身,等待著許風晚從床上下來。
許風晚艱難下床後瘸的比之前還要嚴重,費力挪了幾步後就停下了,實在是走不動了。
睡懵了的祁枝還沒反應過來,完全沒意識到許風晚需要她抱。
許風晚停在那裡是想祁枝主動,沒想到她遲遲不過來,他只能回過頭,可憐兮兮的看向了她。
被可愛到的祁枝恍然大悟,連忙跑過去將人抱到了廁所。
“你能不能背過身?”被放下的許風晚害羞的問。
“你什麼我沒見過?”
翌日一早,許風晚竟然撒嬌要祁枝回去a區買蔬菜,他想吃沙拉了。
祁枝怎麼可能不同意:“要跟我一起去嗎?”
“我想在家。”
臨走前祁枝吻了吻他的額頭,特別用力的抱了許久,這感覺實在是爽到頭皮發麻,正好她順便回趟家把貓咪耳朵拿回來。
這方面的循序漸進,既然許風晚接受不了男僕裝,就從可愛的小配飾開始。
祁枝走後,許風晚從床上坐起來,用手機訂了好幾盒避孕藥,有長期的也有急用的,主要是以防萬一,這才是他支走祁枝的真實目的。
就算是之前,祁枝也不會讓他吃這種東西的,美其名曰傷身,她自己卻不願意做避孕措施。
盡管他和祁枝的關系緩和了不少,他還是想要把懷孕的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的,再讓他經歷一次那種絕望的話,跟殺了他沒有任何區別。
主要是自己家地方小,藏哪裡都感覺會被找到,東西到了之後他按照說明書吃下,剩下的他都藏到了對門窗臺下的暖氣後面,就算祁枝進來也不會往這裡去看。
當初岑曲搬走的時候把鑰匙給了他,說房子還有兩個多月才到期,這期間要是有需要的話隨便用。
祁枝大包小裹的拎東西回家的時候,她怎麼也沒想到許風晚會向以前一樣在門口迎接。
“祁枝你有買胡蘿蔔嗎?”
“當然有買,你最喜歡吃什麼我還是知道的,我還知道你只喜歡吃生胡蘿蔔,熟的最討厭了。”
許風晚發自內心的笑了笑,比平時冷著臉好看多了。
“那我這麼辛苦,風晚你要不要親一下?”
許風晚愣住了,轉移話題道:“很沉吧,我幫你拎。”
祁枝把袋子放到一邊:“快點。”
許風晚只得是主動親了一下祁枝的臉頰。
祁枝高興的幾乎要蹦起來,她是不太會做菜的,不過沙拉她還是會的,無非是切了絲擠點沙拉醬罷了,只要食材夠新鮮再怎麼做都不會難吃。
許風晚腿不方便,坐在餐桌前邊用手機看新聞邊等祁枝把沙拉做好。
他還是有點擔心祁枝會切到手:“真的不用我幫你嗎?”
“都說了不用,你乖乖等著就好。”
做一半祁枝還抽空把白粉漸變的貓耳朵發夾戴到了許風晚的腦袋上。
真的要萌到流鼻血。
毫不誇張的說,她想親死許風晚。
許風晚被她熾熱的眼神弄的愈發不好意思起來,吃菜的時候臉都是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