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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人已經抓回來了!”阿雄提著莫么,將他推到我面前,我把玩著匕首,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莫么自知難逃我手掌,識相地跪在地上求饒,“吳姑娘,小的知道錯了,小的不該騙您,求您大發慈悲,放過小的吧!”
我在他眼前晃了晃匕首,“怎麼不嘴硬了?搬你娘出來啊!”
莫么後仰著頭,生怕我手中的匕首傷到他的臉,“不敢,小的不敢!”
“不敢,我看你擔子挺大的嘛,敢出千騙我的錢!”說著匕首再次靠近他,莫么怕得直哆嗦,連忙擺手,“小的真的不敢,全是張大的主意,他才是主謀。”
“他逃了,我抓不到人,你怎麼說都成。”
“小的所言句句屬實啊!”我收回匕首,靜靜看著他,莫么賊眼溜了溜,“小的,小的知道他會逃到哪裡。”
“總算說了句我感興趣的話了。”我坐下,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他極有可能逃到他爹的鄉下老家了。”
阿雄在一旁插話道,“胡言!你休要再騙我們!張大他爹是莫城本地人,哪來什麼鄉下老家!滿嘴胡言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你的命!”
“這是真的啊!我和張大打小就相識,他的事我清楚得很。他不是張老的親生兒子,他是他娘帶到張家的,他娘原以為他爹死了便帶他改嫁,誰知道幾年後他爹又回來還找到了他們,張老對他們娘倆不錯,他們就沒跟他爹走,留了下來。”
我問道,“他和他親生爹有聯系?”
“基本沒有,不過幾年前他爹去世,他去過他爹的鄉下老家辦理他親生爹的身後事,因為好賭親戚朋友那裡會收留他哦,我想他多半逃那裡避你們了。”
總算套取些有用的訊息,我追問,“那地方在哪?”
莫么想了想,“是個小山村,處於芳華城和昭州之間,叫大有村。”
“最好你說的是真的,否則我保證讓你今後的日子不得安生!”
“沒一個假字!吳姑娘,他才是主謀啊,我一時鬼上身稀裡糊塗就聽了他的話呀。”
“等我抓到他,自然能見分曉。這段時間,你先委屈下,在我府上的地牢待著!”
“吳姑娘,我全招了,怎麼還關我啊!冤枉啊,吳姑娘!”他急得大喊大叫,我懶得同他囉嗦,擺手下面的人拖他出去。
待屋內剩我和阿雄,阿雄半信半疑道,“姑娘,他的話可信麼?”
“張大跑得無影無蹤,我們也沒別的地方尋,姑且信莫么一回,誰叫木鼓那日突然出現,擾亂了我的計劃,否則早抓到張大,威逼出他爹留下的昭州地下水道圖紙了。”也許是長大成熟的緣故吧,無論再怎麼難過,日子終會繼續,好好吃飯,這樣才有力氣悲傷。認清七王爺的死,我低迷了許久,也曾沉醉一陣子賭博,卻不會像表面那樣淪陷,所有的表現是為了迷惑三哥。
正如我之前所判斷,三哥早變了,變得做事有目的性,他來莫拉絕非是見我一面那麼簡單,必定帶有其他目的。他故意給我看七王爺死去的鐵證,無非是讓我奔潰,自暴自棄,如此一來便顧及不了別的事。
假如我依舊是那個在他們身邊的餘冰冰,我會坍塌,會垮掉,會喪失鬥志,但我已經是吳茗了,經歷了種種,人磨礪得堅強許多,七王爺的死的確沉重打擊我,令我傷心欲絕,卻不至於一蹶不振,清醒過後便能猜到三哥的意圖。
他之所以這樣做,是分散我的注意力,無暇理會昭州城的危機。他是平國真正的王,豈能容許別人自立新王,他必然要阻止實華成立新國。
攻打陽城損了他不少兵力和財力,何況陽城尚不穩定,冒然調兵走恐怕陽城又亂,因此他不能用武力阻撓,唯有智取。目前他僅可利用的就是洪滿星手中的昭州地下水道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