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蘭頷首,側身回顧坐我對面的農鵬,勾唇淺笑,秋波明送,世間少有人能抵抗。自從她來後,農鵬面色緩和多了,他乃久經情場的高手,明白霓蘭想什麼,專挑她愛聽的說,“我們坐了一晚上,就等你了,其他人舞比你差多了。”
“我馬上去準備,再多等一會啦。”霓蘭撒嬌道,我的雞皮疙瘩馬上起來。
農鵬一把將她拉下,霓蘭順勢坐在他大腿上,壓低聲音略帶引誘道,“感受到了嗎?我們很著急了。”
一語雙關,霓蘭臉刷地紅了,在他胸膛推了推,嬌嗔,“你好壞呀!”
他貼在她耳邊,“我們可以更壞!”
霓蘭垂下頭幾乎要埋頭害羞道,“吳公子在啦!”
姐姐好歹閱yeo段子無數,他們什麼情況自然一清二楚。
雖然吧我懷孕過,但只有一次經歷,他們火熱的調情,完全是勾起我內心邪惡的啊,我忽然感覺口渴,一個勁地喝茶,目不斜視,正襟危坐著。
餘光見他瞥我一眼,“沒事,他了解我真的很急。”
霓蘭倚在他胸口,略抱怨,“急那麼久才來看我。”
“次數不重要,重要的是每一次大家爽了。”
嘖嘖嘖,我心裡感嘆情場老手啊,避重就輕,簡直能出書教屌絲如何應付女人了。
“不跟你講了,我要登臺了。”霓蘭即便是od江湖,在農鵬這種老司機前也敗下陣來,兩腮緋紅地,害羞地離開我們包廂。
他理了理衣袍,霓蘭的到來讓他心情愉悅,暫時忘卻我晚到的罪,
似笑非笑打趣我,“你已經喝了三杯茶了,真有如此渴?”
我此時是個男人,不能如女的一樣扭捏,意有所指道,“替你渴啊!”
他嗤笑,“我以為你會捂臉不好意思呢?”
我裝得無所謂,“大家同為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懂的,下次別遷就我,該幹啥就幹啥。”
他挑高眉,“哦?你確定?”
“確定!”大不了當看了什麼v唄,現場版的。
兩人說話間,樓內揚起一陣清脆撩人的琴音,宛如置身山谷幽蘭中,到霓蘭出場了。
全場寂靜,眾人皆將當下事忘卻,細細聆聽天籟般的曲子。
一曲盡,舞臺忽明忽暗,猛然一下燈全部熄滅,燈再次點亮之時,舞臺上已有十餘婀娜多姿身著粉色輕紗的女子立在臺中。
清脆的笛聲先奏,其後婉轉的琴音相伴,臺上的女子逐漸向兩旁成一字散開,霓蘭便站在中間。她手握鏤空雕花檀木扇半遮面,只露出兩只舍人魂魄的桃花眼,眸中帶水我見猶憐,隨著音樂緩緩拉下扇子,容貌才得以全見,扇子低到胸前時笛琴音一轉,由原來的悠揚轉為高亢激情,舞臺上全部女子皆舞動手中的扇子,或高舉或低放,再形成波浪,無論擺什麼造型都同步且整齊一致,令人嘆為觀止。
琴音如瀑布落至山底似的洶湧後轉為平緩,伴舞們成豎行站隊,分兩邊而立,將舞臺留於霓蘭。霓蘭雙腕靈活轉動,扇子在她手裡開出了花,這花一會含苞欲放,一會盛開燦爛,有生命力般的呈現於世人。她化作花的花莖,柔韌隨風而擺。
她盈盈一握的柳腰令我慚愧不已,可讓我垂涎欲滴的是她的x,飽滿圓潤而且挺立,修幾生幾世都得不來的啊!
“口水流出來了。”旁邊的農鵬鄙視地看我,遞給我一塊手帕。
我隨意擦了擦,他譏笑我,“又不是沒見過,至於如此嗎?”
“飽漢不知餓漢饑啊,我不像您絕世美女唾手可得。”我無視他,繼續把注意力放霓蘭身上。
“舞樂坊美女如雲,非弄得自己像沒開過葷一樣。”
“不一樣,我舞樂坊的是自己人,如此打扮白讓別人佔了便宜。”霓蘭她們的舞裙是低胸的,隨著身體扭動時難免春光乍洩,舞樂坊的花兒們是正經姑娘,因此我們的服裝基本很保守的。
他難得贊同我的話,“嗯,言之有理。”
佳麗樓和夜鶯閣相同,圈錢的招數怎麼能少,待會霓蘭的舞蹈完畢並未離開舞臺,而是由侍女捧著一籃花上臺,霓蘭從中抽出一支花來,花上掛著包廂的名字,被選中的包廂霓蘭會去答謝贈花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