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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間尺走下高臺之後,立刻被一群眼神不善的法家門徒攔住。
其中一人喝道,“慢著!眉間尺,你行兇傷人,難道還想就此裡走了之麼?!”
“我行兇傷人?”眉間尺緩緩轉身道,“那麼之前死傷在離洪臨手中的人,又怎麼算?”
“離洪臨傷人,那只是高臺比試之中的偶然失手,但是你卻分明是故意為之!”
“若只是比試受傷,我們也認了。我們法家門下並不是輸不起!但你故意斷其手足,分明是要毀了他進入聚賢殿的希望!你這是惡意報複!莫非你以為我法家無人了麼?”
法家門徒們群情激憤,指著眉間尺喝道,“不錯,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休想離開這裡一步!”
列禦寇冷笑道,“好,以你們的看法,離洪臨傷人便是屬於正常的,而眉間尺傷他便是惡意為之。怎麼,在比試之中輸了,就想在臺下找回尊嚴麼?你們這麼霸道無忌,莫非當稷下學宮是你們法家的無盡海麼?!你們依仗人多勢眾,想動眉間尺,就先來和我試試!”
道家門徒雖然人數不多,也很少和人發生爭執,但其實力底蘊卻是不容懷疑。所以法家門徒也大都對列禦寇有幾分忌憚,見他出頭,氣勢上便弱了幾分。而且畢竟這裡是稷下學宮,高臺之上的學宮祭酒荀子和一眾學宮大賢都在看著。這些法家門徒叫得雖兇,但畢竟不敢犯了稷下學宮的規矩。他們圍住眉間尺叫囂,只是想借機鬧事。引得眉間尺先動手,然後再借機發難!
但是眉間尺卻根本對他們不屑一顧,淡淡地道,“比試之中偶有損傷本是正常,既然學宮都沒有追究。又哪裡輪得到你們法家出頭?我聽說醫家的人妙手回春,你們不如去求求他們,或許還能把離洪臨斷掉的手足趁熱接回來。至於其他不服氣的,大可以和我在臺上交流,又必在這臺下叫囂得像一群瘋狗。”
臺下醫家的人聞言,個個把頭偏向了一邊。之前離洪臨在臺上的比試之中,神氣得不可一世。不但把醫家的嬴越人打成了重傷,還出言不遜嘲諷整個醫家。現在要想反過來求醫家的人為他接續手足,又怎麼可能?
“求我們為他接續手足?”醫家的人冷笑道,“醫者父母心是沒有錯。不過,我們是人的父母,卻不會當一群狗的父母。”
“不錯,別說救治他,老子就連一劑藥都沒有。趕緊抬著他滾吧!一群瘋狗!”醫者之中有人嘲諷道。
法家門徒歷來驕橫跋扈,自認為是高於其他流派的存在。何時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幾個脾氣大點的法家學士當場就拿出了魂器,厲聲喝道,“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
“說便說了,你待怎樣?!”醫家學士們一個個怒目而視。
眼看就要爆發沖突了,高臺上的一位學宮大賢翩然而下,沉聲喝道,“你們想幹什麼?這是入選聚賢殿的比試,稷下之學十年一次,就連祭酒大人也親臨此處監考。你們怎敢在此喧嘩?”
學宮大賢的一句話頓時把這些學士們全都鎮住了,沒人再幹多少一句話。法家學士們即使是再不甘心,也只能抬著離洪臨走了。倒是那些醫家學士,頓感出了一口惡氣,各自擊掌相慶。
眉間尺和列禦寇兩人也隨之走回了人群之中,看著接下來的比試。這場風波算是暫時過去了。但是法家學士們離開時的眼神,卻告訴眉間尺,他和稷下學宮之中法家門徒之間的仇怨卻也由此結下了。眉間尺毫不在意,他和法家的仇怨早已不是今天一天的事情了。當初囉嗦的殘魂消散那一刻,就註定了他和法家之間是不死不休的結局。
倒是列禦寇低聲對他道,“這段時間,你最好要小心一些。這些法家門徒,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離洪臨又是他們法家頗為看重的後起之秀,你廢了他,就等於是當眾打了法家的臉面。他們在稷下之學雖然不敢明刀明槍的和你發生沖突,但是以這些卑鄙小人的手段,在你背後下手的可能性不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