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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愛她?
街上,華嶼山與柳微晴漫無目的地走著。
華嶼山感受到了身旁人的悶悶不樂,他問:“你怎麼了?”
“我……是傀儡?”
柳微晴終於問出了心底的話。
華嶼山愣了一下,他合起扇子,用上板一下又一下地敲著手掌心,說:“這個……我也不知曉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你應該去問靳江浛。”
畢竟是靳江浛將她帶回來的。
柳微晴思考著自己到底是什麼,她思考過無數次,唯獨這次有了一絲眉目,那隻白菊花妖說她是傀儡。
“傀儡是什麼?”
華嶼山解釋道:“傀儡就是受人控制,沒有心髒,沒有魂魄,沒有思想的物。”
柳微晴想也沒想就說:“我不受靳江浛控制了,歲姑娘說我不用聽他的,而且我也有思想呀。”
不可否認,黎繞月的確會思考了,還會想己是誰。
華嶼山也道:“但你沒有心髒,沒有魂魄。”
黎繞月聽後,眼中的亮光黯淡下來,垂頭喪氣的模樣令華嶼山心生不忍,他問:“你想當人?”
“我想。”柳微晴說得很堅定。
華嶼山稍稍愣了一秒,又問:“那你為何想當人?就不能當只妖?不能當個魔?”
柳微晴反問:“我為何要當妖?又為何要當魔?我就不能好好地當個人嗎?”
“你成功問住我了。”
華嶼山無言。
兩人繼續走著,柳微晴腳步頓住,她抬腳走向一間屋子,邊走邊說:“有妖。”
“好耳熟的話,誰說過來著?”華嶼山跟了上去。
柳微晴一把推開院門,映入眼簾的是躺在地上,渾身傷痕的白英空,他雙眼緊閉,胸口微弱地起伏著。
“白兄!”華嶼山大呼,他快步走進院子,來到白英空身邊。
柳微晴也跟著進來,她蹲下身,真摯地問:“白英空,你怎麼被人打成這樣了?”
“誰打得你?是妖嗎?”
“妖這麼厲害,要不我也考慮當個妖?”
華嶼山忍不住道:“你先別問了,你好多話呀。”
柳微晴不滿地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