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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稀罕
花瓣落盡,遍地菊白。
其餘幾人發現自己能動彈了,紛紛跑上前,唯獨白英空停留在原地。
白英空看著前面的六人,心情五味雜陳,靳江浛是自己的師弟,他怎麼可能是魔?
白菊花妖肯定在騙他。
這時,黎繞月與裴汔走到了他的身邊。
“你們兩個是妖?為何裝作青山宗的弟子騙我?”
兩人沒有說話,白英空也沒有在他們眼中看到絲毫的愧疚,只有無所謂。
他們騙了自己,他們不應該愧疚嗎?
“罷了,要怪就只能怪我修為低下,沒有看出你們的真實身份。”白英空自顧自地說著。
一旁的兩人對上視線,裴汔直接上手掐住白英空的後脖頸,一把將他掐暈。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黎繞月用了最簡單粗暴的方法。
她施法清除掉了白英空知曉幾人身份的記憶,順便把歐陽父女的記憶也消掉了。
歲憶諳也蘇醒了,得知了來龍去脈,可她就是想不起來自己去了哪兒。
城主府正廳———
七人入座,氣氛格外和諧,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真是對不住了,我師弟性子頑劣,我替他向歐陽小姐賠罪。”
白英空的記憶停留在靳江浛拿劍指向歐陽淺的時候,然後歲憶諳就回來了,白菊花妖自始至終都沒出現過。
歐陽曉只是笑笑:“無事,說到底,還是我女兒不顧你們意願將你們帶來的。”
白英空問:“這沒什麼,城主,遊南城怎麼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城中有妖?”
“妖?什麼妖?”
歐陽曉先是疑惑,然後恍然大悟道。
“喔,一個月前,城中的百姓毫無徵兆地暴斃而亡,他們死後,屍體裡就長出了一朵朵白菊,極其詭異,我一直在尋找兇手,可一點兒線索都查不到。”
“兇手……是妖嗎?”歐陽曉害怕地縮了縮脖子。
白英空道:“剛剛我們在街道上遇到了一股妖風,妖風過後就出現了許多屍體,而屍體上開著白菊花。”
華嶼山裝作疑惑道:“難道是白菊花妖?”
“大多數的花妖都生性柔和,白菊花妖怎會在城中大開殺戒?”黎繞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