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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
“微晴…………微晴不知。”
“你是你,他是他,你不必聽人言語而做事,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好。”歲憶諳語重心長地說,這話滲透進柳微晴的腦中,柳微晴只覺得混沌的腦子清楚了不少。
“做我……自己?”柳微晴抬頭,眼神如剛出世的小鹿般懵懂地看向歲憶諳。
“意思就是,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當然我不介意你做些危害世間,危害他人的事情。”
歲憶諳苦口婆心地說完後,頭發也梳順了,她的手很巧,可她沒有耐心為自己梳一個複雜的發鬢,以往她都是將所有頭發編成一條辮子,再戴上與衣服撞色的絲帶讓自己看起來鮮活些,至少這個發型在這個世界裡也不顯得突兀。
“微晴懂了。”
柳微晴看著歲憶諳煩躁地搗鼓她的頭發,便站起身。
“姑娘,讓微晴幫你吧…………這是微晴想做的。”
“真的嗎?”
“真的,微晴記得以前……以前好像也替人做過。”
歲憶諳放下手中的發絲,問:“你記得以前?”她還以為柳微晴沒有以前。
“應該記得吧。”柳微晴不確定,她伸出修長又慘白的手,冰涼的手指十分靈活,摸著歲憶諳順滑亮麗的黑發,心緒蕩漾。
一炷香的時間都不到,柳微晴就為歲憶諳編好了幹淨利落的蜈蚣辮。
看著圓鏡中略微模糊的自己,歲憶諳有些許恍惚,一年的時間,她的身上早已沒有了剛穿書時的活力,彷彿又回到了現實世界在辦公椅上單機碼字,無人在意的感覺。
柳微晴見歲憶諳唇色發白,精神萎靡,潛意識關心道:“姑娘,您氣色不太好,要不還是在房中歇著吧。”
歲憶諳擺擺手,說:“沒事,興許是做了噩夢的緣故。”
歲憶諳一想到那個夢,心中便惶恐不安,她心想……這夢算是對她的懲罰嗎?
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零零零似乎是看出了歲憶諳心中所想,它開解道:【宿主,一個夢罷了,不用往心裡去的。】
是啊,一個夢而已。
可昨夜她怎會中了靳江浛的惑術?歲憶諳並未問零零零,她將這個疑問埋在心底。
思索之間,柳微晴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根紅綢綁在歲憶諳發尾。
“好了姑娘。”
歲憶諳摸上辮子,對柳微晴笑道:“謝謝你,編得很漂亮。”
歲憶諳要換衣服了,柳微晴突然憑空拿了幾套衣裙出來。
“這是靳江浛為你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