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歌說了，九重天裡面，大部分都是皇靈境！
而無憂才玄靈境，進去闖蕩該有多危險啊！
不知道他身上的傷有沒有好了，哪怕是好了，也危機重重，難以保命。
這叫鳳雲染怎麼能不擔心？
帝無憂聽出了她的急切，也驚訝於她說的真相。
“我已經和九重天的慕家主說好了，起碼我不會死在那裡面。”
慕家主！
那他豈不是要和慕家，有更深的淵源了？
那會不會，到最後慕語再和他有什麼關係？
她真的好怕！
鳳雲染揪緊心，死死咬住了下唇。
“至於你說的鳳凰神血，我們現在已經沒關係了不是麼？”
帝無憂嘆息，望向漆黑的夜空，接著說了下去。
“我又怎麼好再拿屬於你的東西呢？那樣豈不是顯得我一直都在糾纏著你？你膩煩了吧。”
“不是的！我願意給你！”鳳雲染急切的想要他接受。
帝無憂輕笑，“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也不用可憐我，沒有什麼，比你說的那些話更傷人了，哪怕是死我都不怕，我就怕你離開我，現在你做到了，連最怕的我都經歷了，還有什麼好讓我怕的呢？既然我選擇了去九重天，就不會再改變，你不用再說了。”
他幾乎沒有給鳳雲染說話的餘地，他現在很迷茫，搞不懂她，也沒時間搞懂了。
他的一席話，讓鳳雲染流下了眼淚。
“你聽我說，我是有苦衷的！我愛你啊！”
“我也愛你啊，我也知道你愛，那時候在一起的時候，是不可能假裝的。”帝無憂眼眶有些酸澀，“你之前也說過，我們是兩個人，有什麼事，說出來一起面對，你現在有苦衷，為什麼沒有告訴我，反而要用最傷人的辦法？”
不過她沒有告訴他，只能說明，他還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她。
到頭來，還是自己沒有為她撐起一片天。
“那是因為……”
鳳雲染想要解釋，帝無憂輕笑出聲。
“過去的事就不用再說了，也不用解釋了，給彼此點時間吧，你現在跟我說了，也許我會心亂，去了九重天可能會分心，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也許也是你不想的。”
他不敢聽，他怕聽了，自己又留了下來。
但他絕不能繼續留在這裡！
想要擺脫邪法和帝墨，必須去九重天！
否則在這裡，他永遠會成為帝墨的傀儡，一個連自己感情都扞衛不住的無能之人！
哪怕他們現在又重新在一起了，沒有解決掉一切後患，到最後，迎來的不過是重蹈覆轍罷了。
帝無憂想，等自己足夠優秀，有足夠資格，能徹底為她擋風遮雨的時候，再回來找她。
他說的，他不會放下鳳雲染。
如果等到那時候，她還孤身一人，他必然會重新追回她。
面對殘忍的現實，只有果決點才能解決。
“之前抱歉，我太歇斯底里了，還對你做了一些出格的舉動，希望沒有嚇到你，沒有讓你更加膩煩厭惡我，我們也沒有好好說再見，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在這說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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