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麼？你告訴我麼？”
鳳雲染緊了緊他的手腕，大有今天他不回答，就不放他走的意思。
帝無憂心尖癢癢的，很想反握住她的手，放入掌心。
她的手很涼很冰，每次這樣的時候，都想替她暖一暖。
想著，他也沒再顧忌，抬起另一隻大掌，包裹住了她的那隻手，細細摩挲了下。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竄入他的鼻腔。
帝無憂心沉了沉，果然麼，這麼久，她還沒有處理傷口，那她都在幹些什麼？
他可不敢奢望，她是想他想的忘了。
“受傷了，還不給自己療傷？”他問，垂眸，看著她的手。
白天的時候，他看的很清楚，那裡有被銘文割裂的傷口。
另一隻手上，還有數道血口，是她應對鳳楚兒鳳凰火球時受的傷。
被他包裹住手的時候，鳳雲染石化了，心臟砰砰直跳。
“你……”
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等他說到下一句話的時候，鳳雲染緩緩揚起了唇角，傻傻的。
他真的把看透了，白天都在觀察她。
“都弄了，這血不是我的。”
鳳雲染還是說出了實話，騙了他一次後，之後的每件事，她都不想再騙他。
裹住她的大掌，霎那停下了摩挲。
聰明如帝無憂，一下便知道這血來自於哪。
是十六爵的。
呵，他受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