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杜卡德的實力顯然不夠讓聯邦探員效忠,即使他願意幫忙還是要求到參議員的身上。
雖然先和杜卡德聯絡好有助於事情辦的更順利,然而這個時候不能拖延,杜卡德決定還是直接給參議員打電話。
休斯頓是德克薩斯州的首府,他的身份還是有價值的,過去的冷漠不過是上位者的手段,他的位置其實很關鍵,只是他不肯完全賣身成為門下走狗所以才無法進入核心圈。
只要甘心出賣自己,對於參議呀打擊政敵還是很有用的,參議員一定會救他的。
可是他撥了幾個號碼後,就停了手。
杜卡德總督察搖了搖頭,這個時候參議員絕對不會願意粘上這樣的事,任何聯邦探員也不敢粘上這樣的事。
這不是政治交易能涵蓋的範圍,死了太多的人了,今天歇斯底裡的不僅僅是他的妻子,而是所有的美國人都處於這個狀態。
美國本土已經有超過一百年沒有經歷這樣的襲擊了,上一次有人在北美大陸這樣大開殺戒要追溯到南北戰爭的時候了。
雖然兩次世界大戰的大贏家,戰火卻從來沒有真正燒到過他們的家裡。
不論是rb人對珍珠港的空隙還是德國人在東海岸港口的潛艇戰,都只是傷亡有限的戰役,和俄羅斯以及中國人經歷過的一切相比,不過是微不足道的損傷,至多隻是巨人擦破了一點皮。
更何況珍珠港本身也不是本土。
也許那些參戰的軍人也經歷了最嚴峻考驗,但是他們的平民似乎總是非常安全,不需要擔心自己被戰爭波及。
瓜達爾卡納爾、硫磺島、阿登森林打得再激烈,美國本土是安全的,沒有人能傷害到他們的生活。
這個錯覺是如此的美妙,以至於一旦被打破後會引發最激烈的反彈,這個時候任何人都救不了杜卡德總督察。
除了杜卡德總督察他自己。
審訊室內,易蔔拉欣正猶如一直發狂的野獸一般在折磨方恪,直到他拿出了槍。
這個時候隔間的門突然被開啟了。
杜卡德總督察立刻轉過頭來,發現是他的女副官。
“他的口供原件我已經毀了。”她一開口就是杜卡德總督察急需的好訊息,女副官吸了一口氣,繼續開口說道:“你出去不要讓其他人進來,那個中東佬開槍之後我就殺了他。”
平常的黎明時分,警局裡只會有一兩個值班警察。
可是今天因為麥卡利斯特被捕了,所以警察局裡人很多,這說明瞭麥卡利斯特的人望確實不算差,也給了杜卡德總督察一個離開的理由。
先毀口供,再主動讓杜卡德總督察離開,這讓他真是有點感動了,雖然他對自己的女副官確實可以說恩深如海,但是她能如此回報依然是非常了不起的。
他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好,我一定盡量把事情辦成是你及時擊斃歹徒,但是沒能救下……”
“不必了,你盡量別讓我坐牢就行了,就算去坐牢我也不會咬出你的。”女副官比杜卡德早看到電視裡的訊息,她在毀掉口供的時候就沒有指望還能保住工作,坐牢的心理準備也有了。“我的孩子和媽媽…………”
“你放心,這些我一定都會安排好的。”杜卡德總督察真心誠意的說到,只要他不倒,這些都不是問題。
這個時候審訊室裡的易蔔拉欣已經拿出了手槍,杜卡德不能再呆下去了。
女副官已經也拿出了手槍對準了易蔔拉欣。
走出隔間之前他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副官,好像是把這個忠實鬥犬的樣子刻在心裡。
妮娜舉槍瞄準了易蔔拉欣,只待他殺死方恪就要殺他滅口。
她知道杜卡德不會不管自己的家人,只是她自己就很危險了,監獄裡前警察的日子是最難過的。
不過杜卡德肯定不會讓她被定一個謀殺罪,因為如果有人窮究謀殺的動機還是會牽連到他,希望翫忽職守的刑期不要太長吧。
妮娜的思考僅僅進行了很短的時間,也許還不到半分鐘,她身後的門就再次被開啟了。
這不應該啊,杜卡德總督察怎麼會這麼點時間都拖不住?
她回頭看到了一個舉著槍的銀發男子,他在大吼著什麼,可是妮娜聽不見。
她只能看到槍口火光閃動,他射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