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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所有美國人都在收看電視直播,其中當然也包括卡德總督察,他也在審訊室外面的隔間裡看著電視。
他是接到了他老婆的電話才去看電視的。
這個時候所有的頻道都在直播這個無以倫比的重大事件,所以他一開電視就看到了布什總統正在神色嚴峻地發表複仇宣言。
布什總統之後是“羅斯福”“肯尼迪”“杜魯門”這幾位總統出場,當然不是冢中枯骨而是鋼鐵巨獸,這一串以歷代總統命名的航空母艦都依次出現在螢幕上。
電話那頭妻子雖然語無倫次,但是配上電視中不斷插入的鏡頭和說明,杜卡德總督察還是很快搞清楚了情況。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可以這樣?”
“這些暴徒一定要被嚴懲,一定。”
“總統說得太好了。”
電話那頭的老婆和大多數美國人一樣正被恐懼和憤怒的混合情緒支配著。
和往常一樣,老妻的聲音透著一股歇斯底裡的情緒,讓杜卡德非常厭煩。
“喂?親愛的,你在聽嗎?”
這個時候,他沒空搭理她。
下一瞬間,他感到了一陣極深的負罪感,杜卡德總督察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他不知道如果他不是秉持著黨同伐異的原則是不是可以阻止這一系列暴行中的某一件。
但是這種情緒同樣只延續了很短的一會,作為一個高階官僚,杜卡德總督察很快就把這種情緒給排出了大腦。
短暫的空白後,他的大腦就恢複了工作。
杜卡德總督察立刻掛掉電話,閉上眼睛,思考該如何收拾殘局。
首先這不是什麼巧合,杜卡德總督察首先排除了方恪的資訊和恐怖襲擊無關這個最好的情況,危機處理最怕的就是自欺欺人。
從這一次襲擊的規模來說,發起這起攻擊的勢力不論是動員能力還是組織程度都非常高,能夠成功的就有好幾架飛機,不能成功的、作為支援的力量不知道有多少,休斯頓作為全美第一流的大都會有他們的力量是非常正常的。
其次杜卡德總督察排除了和方恪妥協的打算。
他確信,方恪確實提到了在易蔔拉欣的清真寺發現了恐怖分子。
“恐怖分子”,就是這個詞,他確實使用了這個不容懷疑的危險單詞。
杜卡德總督察回顧整個事件,方恪的這個用詞是整個事件中最麻煩的一點,也讓他根本沒有妥協的餘地。
這個詞曾經顯得方恪非常歇斯底裡,為了打擊敵對幫派滿嘴跑火車,可是現在這個詞就成了杜卡德總督察的催命符。
這個精確無疑的描述讓杜卡德總督察的止損行動非常難以展開,筆錄就在那裡,就算方恪願意改口也沒用。
沒有及時向聯邦調查局fbi)報備這種事情可大可小,聯邦調查局也不是很在乎這種沒有內容的情報,大多數時候地方警方提供的訊息很少是有價值的。
事實上如果方恪真的是在誣陷敵對幫會,這種情報不僅不受歡迎,相反草率地上報是很讓人討厭的,因為這種情報消耗的警力實際上是毫無意義的浪費。
一般情況下因為核實情報而沒有第一時間報備不是不可以接受的理由。
杜卡德總督察本人在聯邦調查局裡沒有熟人,可是他身處的這個關系網在聯邦調查局裡不會沒有人脈。
用“核實情報”作為理由一般是足以解釋過去的。
杜卡德總督察拿出了手機,思考是給布拉克打電話還是直接和他身後的人聯系。
雖然從他手上收過不少好處,可是預備市議員布拉克對他依然很尊敬,而參議員就是高高在上了,杜卡德在他面前基本說不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