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達哼笑了笑:“這個人經常的是白天休息晚上看病,有名的夜醫,他愛說的一句話,我亦無他,唯手熟爾,武功嗎倒是沒有,但是醫功,無人能敵,只要眼見你個輪廓,就算是蒙上眼取穴施針也是精準無二,按照他的醫理嗎,任何病症,都是夜勝於日,因為夜間,是人體最為虛弱毫無警惕的狀態。”
秦珍珍點了點頭:“原名來是這樣,醫者成千萬,但是夜醫怪癖,也算是獨樹一幟了,別有一番道理。”
紀宏基有些警覺:“昨夜烏雲密佈天,怎麼珍珍姐也知道麼。”
秦珍珍連忙解釋:“哦,我是透窗外望,好了現在既然有了肉蛋,我去看看娘醒了沒有。”
如果說秦珍珍沒有託故離開,光是一句透窗外望的話,那紀宏基也不會猜疑,但是說完就走,卻讓人更多了戒備,紀宏基碰了身邊同伴一下:“兄弟,我們可要小心啊雖然說現在認了親,但是軍師的吩咐,命令還是要完成的,趕緊上路才是緊要。”
索達哼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昨天夜裡,有什麼狀況嗎。”
紀宏基撓了撓頭:“應該沒有吧我一直盯著呢,昨天夜裡,應該說一絲風都沒有刮進車廂,能有什麼狀況,我的意思是,夜長夢多,我們出來時間不短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剛鑽進車棚的秦珍珍又探出腦袋:“不好了不好了哼唧二弟,你們快來看看啊娘是不是病了。”
哼唧二將連忙跑了過去,秦珍珍撩開車簾,二人往裡一看,只見江秀滿頭是汗面色蒼白,氣息孱弱不勻。
“哎呀,這可能真的是生病了,娘您怎麼樣,聽到我說話嗎您感覺怎麼樣,我們二人給您找了肉和雞蛋,您起來吃點東西。”
江秀慢慢地擺了擺手:“難受,我不想吃東西。”
這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嘶啞,嘴唇還有些乾裂,這應該不是裝的,哼唧二將有些不知所措:“珍珍姐,娘這應該是病了你勸勸娘讓娘吃點東西,我們再跑一趟西風屯,去找點藥來,珍珍姐這是什麼病啊什麼時候得的。”
“昨夜就有些不對了氣息不勻,應該是染了傷寒了吧露宿荒郊,還找什麼藥啊我們一起去不得了麼,讓西風老人給看看。”
哼唧二將有些猶豫:“就算是到了西風屯,恐怕也是自行診斷,只是有藥可取,西風傲為人,高傲孤僻,很少見外人的。”
秦珍珍暗自高興,這麼說我們要撲個空,那不正好麼沒人來拆穿我們:“哎呀管不了那麼多了,能自己找藥也行啊,先把娘帶到那裡再說,有間茅舍也總比馬車裡要好。”
於是幾個人就趕往了西風屯,讓人感到意外的是,西風怪醫翹首迎接,見幾人來到連忙就走到了馬車旁,挑簾診治。
好在江秀,並不是無病呻吟,急火攻心又受了驚嚇,再加上有些擔心吧憂鬱成疾,而西風傲診斷之後給出的辦法就是,此病需慢慢調理,以靜養為主,且不可再行夜路。
哼唧二將一聽就傻了眼:“怎麼就這麼嚴重呢,我們這還等著趕路呢,說也奇怪啊西風前輩,您不是從來都不接診嗎,都是送醫上門的,今天怎麼就在此等候了呢,難道未卜先知,知道我們要來。”
西風傲笑了笑:“怎麼不是送醫上門呢,這次的門是車門,快把老太太攙下來吧,車內怎比茅舍,讓老人好好靜養幾天。”
哼唧二將也是搞不明白:“哎呀和,你這不光是接診了還容留患者,一反往日規矩啊雖然是好事,但好的我們總覺得有些怪怪的,跟事先串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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