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單尋妃,在經過西風地段時,把個中緣由說給了西風傲,而這個怪醫呢對玄機門的弟子有一種別樣情節,同樣是江湖沒落的門派,不過是個醫派西幡社,組建人是個遊醫叫穆西帆,試圖研究起死回生之術,但是無果而終,更因為教出了一個孽徒,盜墓賊之子殷帆,所以還沒等壯大起來就自行結束了。
穆西帆和玄機子是好友,因為同樣有說不出的苦,交情匪淺,但是不能冤枉加誤會,所以兩個人雖然經常相聚互訴友情,也經常在一起研究些藥物,但是兩派之間相知很少,並且穆西帆在結束自己的醫社之後,把自己的傳人改為西風姓,意思是想讓江湖人徹底的忘掉曾經教出了殷帆的西幡社。
所以連李空空都不知道的還有個西風怪醫,秦珍珍就更無從知曉了,當然也不知道西風怪醫有什麼規矩,只是哼唧二將有些莫名其妙,這老頭是不是看上秀娘了,真的是無微不至啊百般照顧。
江秀母女在西風屯一待就是五天,哼唧二將雖然著急,但是有了孃的人,母親的身體當然緊要,沒關係耽誤就耽誤吧,有什麼罪責,二將承擔。
也正因為如此,武憶雲夫婦就敢在了哼唧二將的前邊,行路五天,提前到達了舞真坊,也是非常的焦急,見到兄弟之後連忙就詢問:“珍娘呢,秀奶奶回來沒有。”
見此情景兄弟們也都非常吃驚,易天擇連忙就問:“二弟你先彆著急,告訴我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是誰把你打瞎的。”
雲想容帶著哭腔:“是哼唧二將,兩人非常歹毒,用激將法。”
澈月也有些疑問:“真想不到兩人功夫如此之高,槍棍聯手竟然敗的這樣慘。”
武憶雲不以為然:“我們沒有聯手,哈哈那倆小子根本不是我對手,我是一人單挑,而且不用槍。”
劉成風也十分困惑:“怎麼會這樣,二哥你幹嘛要單挑他們。”
“哈哈,我是雲寨第一勇士。”
於是把經過對大家一說,眾人聽後也都非常驚訝,佩服,遺憾和可惜,為何要逞一時之勇呢,鬧得現在這樣結果,如果眼睛瞎了,會耽誤勇士一輩子的。
澈月有些愧疚:“都怪我,我只覺你們夫婦聯手能夠逼退對方,卻沒有想到二弟的性格,從戰心理也很重要啊。”
易天擇也有些內疚:“是啊澈月,要是之前聽我的,如果是我去的話最起碼不會這樣衝動,下回決策一定要考慮清楚。”
這一回倒是雪一替妹妹辯解:“相公一人怎比二弟夫婦,哼唧二將也並非虛傳,我和澈月可沒有棍孃的功夫,要是我們去了,結果未必會好,只是現在,委屈二弟了。”
武憶雲連忙擺手:“沒事我自找的,大哥你快別總說澈月嫂了,嫂子人不錯,兩位嫂嫂都是難得的好人,怪我自己逞強,不過逞強真的是好痛快啊威武的很,容不得你多想就只會不服輸的那股勁,每次跌倒還能爬起來,都是一種成就,讓我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劉成風點了點頭:“你們夫妻倆都是這樣性格,一個是倔強不服輸,一個是能忍不認輸,也真的是絕配了。”
雲想容搖搖頭:“可是這一回,我卻沒能忍受他的脾氣,害的鷹哥眼睛受難。”
苗草接過話來:“這要怪也只能怪二哥,二哥你這就不對了,怎麼可能動不動就提休書呢。”
武憶雲連連點頭:“不提了不提了,也是多虧想容了我們才能回來這樣快,只是愧對三弟了,成風,大哥,我沒有完成你們託付的事,珍娘和秀奶奶不知所蹤,你們要怪就怪我吧是我衝動自大,不然的話以我夫妻二人,定能勝過哼唧二將。”
劉成風長出了口氣:“當然要怪你了要不是你衝動自負,怎麼會害瞎雙眼,珍孃的事我們可以再想辦法。”
雲想容嘆了口氣:“可是現在連她們在哪都不知道,真的是讓人擔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