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姓姐妹也端起了碗:“就是就是,感謝上蒼讓我們姐弟團聚,不用去羨慕別人,我們不是也一樣嗎昨天還奮力廝殺,今天就坐到了一起,這就是血脈相連,來,為我們的團聚,乾杯。”
“幹,”
姐弟三人也滿飲了一碗,酒水下肚,三人心裡也是異常的心酸。
屠傲天長吸了一口氣:“能把虹舞樓管理的這樣好,兩位姐姐的身份,也真是太辛苦了,我聽說在開始也是非常的自閉,根本不屑與人交往,青春虛度,想起來就讓人心酸。”
水溪娘也是一聲嘆息:“豈止是虹舞樓的開始,可以說我們這一生,都是孤風自閉,從小生活在蓮花院,那是我們母女的天下,很少出來玩耍,要說青春虛度,比起小時候的天真爛漫,那個時候的日子更難熬,好在後來有了劉志,給我們講述了天仙配,梁山伯,西廂記的小紅娘,據說崔鶯鶯和張生還是看的手抄本,反正劉志就是一個大的寶藏,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並且他還有自己的書場,所以他不能整天地待在蓮花院,但是會給我們留下功課,為的就是怕我們寂寞。”
原來如此,屠傲天聽出了苗頭,難怪我的兩位姐姐這麼迷信劉志,聰明智慧放在一邊,大概這些故事,什麼西廂記天仙配的,梁山伯與祝英臺,那肯定是加進了自己的說教,能開書場的人,也是能把豆腐說成磐石的人,他們的嘴,就在於取悅於人,讓你在高興的氛圍中,接受和相信他所說的故事,讓你欲罷不能深陷其中。
但是迷信就是迷信,生活中怎麼可能只有劉志這一個名字,兩位姐姐是著了他的魔中了他的道,我還不能急於反駁,搞不好再像昨天的會晤,我們三人在打起來,凡事需慢慢引導,於是屠傲天一邊聽,一邊理解的頻頻點頭:“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個劉志還真的不簡單呢。”
水溪花連忙接上:“那是,劉志哥哥最好了,連我娘也對他深信不疑,哎呀先不說我們了,快說說你,我們姐妹想知道這些年來你的全部,好可憐啊太缺少關愛的親弟,我們要好好補償你。”
臨出來前澈月也是一再的囑託水姓姐妹,說兩位樓主,今次是姐弟相聚,在不能像昨日變成姐弟廝殺,你們三人是血脈相連,但是無辜的教眾和弟子,這血流得太多了不能白白流掉,兩幫修好既有所值,不能損失太多了,凡事慢慢來,這次我們不談對錯只訴親情,我想,會有辦法姐弟和睦的。
看來澈月的這些話,水姓姐妹是真聽進去了,畢竟是女人嘛,再驕蠻再混橫,但是血腥非本意,女人的天性,唯美才是真,更何況是和自己的親弟弟和解,怒娃對劉志的誤會很深,還是儘量地少說多聽吧。
於是屠傲天也說起自己的經歷,也是長吁短嘆:“其實也沒那麼苦啦,最主要幾歲時的事,我都已經混亂不清了,二十多年了殷叔和龍叔待我還算周到,冬暖床夏驅蚊,從沒有過挨餓受凍,最開始的時候還沒有武真教,只是給我找了兩個玩伴,效仿五把刀吧那時候日子過的清苦,倒沒有說省下一口自己捨不得吃,沒有太窮的日子,他們只是儘量的讓我們吃得更好,住的更好,後來又多了幾個玩伴,我們就是以師兄弟相稱,但也有被換過,像武凰姐妹和殺手刺客就是換的最晚的了,哼唧二將跟在一起的時間比較長,龍叔說習武需要資質,有些人不太適合,換走了四五個小夥伴呢每一次我都很難過,殷叔也說人性需要調教,那些不忠於我的,一定要替掉,現在這些師弟我們的關係都很好,武真就像個大家庭,這一切都是殷叔和龍叔給的。”
水姓姐妹也明白了大概,依照殷羽風的奴性,手無縛雞之力但有驚天野心,他畢竟是要找個主的,認準了主子無微不至的關懷他能夠拿得出,並且要改變一個人的記憶,一定是需要感動的事情,但是現在,把怒娃改變的也太讓人恐怖了,竟然是非不分,人了殺父仇人好比親爹看待,但是熟悉了二十多年的記憶想要搬回來,並不是容易的事,暫且忍下怒娃對白骨風和秦龍謬讚,轉變這些錯誤的看法需要時間,凡事需慢慢來,畢竟兩幫修好,不能建立在廝殺上。
就這樣姐弟三人相互隱忍,凡事都希望往好處做,但無論是傾訴離別之情,還是講述生活經歷,這三個人無一例外地避不開他們心中的疙瘩,那就是劉志,秦龍和殷羽風這三個人,現在的成因,應該說這次會面吧與這三人有太大的關係,根本就繞不開的,而且看法大相徑庭,以姐妹刁蠻混橫的脾氣,應該忍受不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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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外人看來,與人交往的隱忍總會是客客氣氣的,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過節,只能感覺到一團和氣。
起碼單尋妃就看著非常的滿意,他看了看閒談五兄弟,又看了看密聊姐弟三人,忍不住的點頭稱道:“我聽說昨日裡還有過一場廝殺,兄弟相對姐弟成仇,不可能啊這不都挺好的嘛,你看這三人這五人,不都有說有笑的嗎,哎呀成風又倒了,他真的是喝不了酒,太讓人可笑了。”
想容接過話來:“是啊尋妃大叔,你是沒看到啊昨天打的可兇了,可誰能想到啊他們今天在這把酒言歡,真的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好和睦的兄弟姐弟啊,想想昨天也真是多此一舉了。”
澈月是一隻懷揣著不明白,即便是面對一團和氣,但又想不出哪裡不對頭,只得無奈地搖搖頭:“和氣嗎,這本是兄弟姐弟應該有的樣子,可我總感覺並非如此呢。”
單尋妃看了澈月一眼:“怎麼並非如此啊,我知道你是個機警伶俐的小丫頭,也確實你的注意辦法是挺多,但會不會太緊張了,你看他們高興的樣子難道是裝的嗎,有什麼不正常的嗎。”
澈月反問了一句:“那大叔你覺得正常嗎,姐弟既然相認,何必谷北野外。”
單尋妃想了一下,“也確實啊,要麼舞真坊,要麼和平山莊,不是還有誤會沒有解釋開嗎,等到冰釋前嫌的時候,兩幫有如一派。”
澈月點了點頭:“就是啊兩幫需要解釋,但不會把人解釋沒了吧,秦龍殷羽風活生生的在教內守侯,這應該是避不開的過結。“單尋妃又想了一下:“是啊這兩個人,殷羽風應該不會這麼老實的。“
澈月一拍巴掌:“哎對了,這就是我搞不明白的地方,大叔我覺得越來越不對,真的是一切都太順利了。”
單尋妃莫名其妙:“你倒說說,怎麼個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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