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計就計,”澈月想出了一個詞:“一定是這樣,大叔你昨天還身陷囹圄,今天就和我們一起谷北野炊,還有凡夫子,花無病,江氏兄弟和蒙泰茶卡,殷羽風手中有太多的籌碼跟我們講條件,竟然連飲血刀嗜血劍他都不在乎,大叔你覺得這正常嗎。”
這樣一說單尋妃也琢磨起來,邊想邊回答:“如果說是姐弟間的誤會,那就無所謂籌碼了,誤會總有解除的時候,關鍵是他們的關係,人家是親姐弟,我聽說昨天的爭鬥中,姐弟間也是互為避讓,這沒什麼可疑的啊。”
澈月搖了搖頭:“可關鍵這個誤會,是殷羽風和秦龍,還有劉志,姐弟兩方各執一詞,劉志可以忽略不計,畢竟人已經不在了只要怒娃不提少提,影響不了什麼姐弟之間的關係。”
單尋妃有些明白了:“但是殷羽風和秦龍,活生生守在教內,他二人如果不除,水姓姐妹終難平復,關鍵是北口沉江,令人髮指的孽行,十多年認仇為父,姐妹倆是一定要報這個仇的。”
澈月點了點頭:“所以啊今天的谷北小酌,全然的和平氣氛,殷羽風沒有跟隨,秦龍也不在場,難道他不怕姐妹兩人與怒娃達成一致嗎。”
單尋妃擺了下手:“這個倒是可以忽略不計,殷羽風調教的人,應該忠心不二,我真不知道他是用的什麼方法,讓秦龍如此忠孝於他。”
澈月到不慌不忙,細思反問:“好,那既然知道怒娃不會改變,兩姐妹也會堅持自己,難道就不怕她們在談崩了嗎,哪怕是有哼唧二將在場,也能勸著點自己的主子啊,殺手刺客只會聽令,因為他們是成風的兄弟,不會參與什麼的。”
單尋妃笑了笑:“哈哈澈月這就是你的多慮了,如果是哼唧二將在,真要是談崩打起來,那可能這兩員愛將會受傷,而殺手刺客就不同了他們是成風的兄弟,就算有什麼衝突,我們也不會痛下殺手的。”
澈月還是不明白,但也不知道該懷疑什麼,只是搖著頭:“反正我覺得,這一切都太順了,昨天的廝殺異常激烈,尤其是飲血刀嗜血劍,他大可以不用歸還,釋放人質已經是掏空了自己的籌碼,何必要巴結奉承呢。”
單尋妃又是一笑:“那應該是他們教主屠傲天的意思,殷羽風只是沒有反對,或者是推斷出結果,水姓姐妹並沒有收下兩件寶貝,應該說是順水人情,有這一刀一劍在手,屠傲天的忠心可鑑,就算是談崩了在殺到山莊,他們也是有持無恐,可是昨天同樣的有寶貝在手啊,不是也敗陣至山莊嗎,或者說在殷羽風的盤算中,今天不會發生太大的衝突,來的是親弟弟和結義兄弟,談崩了也就一拍兩散,應該說殷羽風不想再發生衝突,所以才是這樣的陣容前來會面,看來他是希望一直和談下去,直到有個結果。”
澈月連忙點頭,“對啊,那要是沒有結果呢,雙方都各持己見,豈不是一直和談下去,這不就是拖延之計嗎,我們派人修書一封提出姐弟相見,正好他就將計就計了,難道是我們給了對方機會。”
單尋妃還是有些不明白:“可以說是我們給了機會,但是拖下去會有什麼好處嗎。”
“他一定有別的舉措。”澈月不加思考的說了一句。
“你說得對,”單尋妃終於明白過來。
澈月眼前一亮:“大叔你說什麼,你也覺得有陰謀嗎。”
“不錯,”單尋妃非常的肯定:“應該說現在的狀況,可能我們看不清吧虹樓和武真之間,不會再有大的衝突,或者是昨天的戰鬥過於激烈,把該打的都打完了,或者說是今天的示好,可能有一定的影響,我們猜測不出的事情,殷羽風能推斷出來,估計你現在就是去拱火,姐弟之間也是小鬧而絕無大斗,這就是今日野炊的意義了準備的這麼齊全,殷羽風就是想穩住我們,他好另有企圖。”
澈月連忙追問:“什麼企圖,大叔你說。”
“能改變姐弟之間的關係,還有一個人,那就是秀娘。”
“不錯,你去問問哼唧二將何在。”單尋妃點了頭。
澈月連忙站起身,走到了另一邊燒烤的殺手刺客身邊:“劉銘兄弟,還有吳銘,真是很高興見到你們這樣,我們兩派之間的人如果都能這樣親密的話,那該多好啊。”
劉銘連忙點點頭:“澈月嫂說得對,應該這個不難實現吧,只要兩位樓主放下成見。”
吳銘也跟著說:“對啊有什麼大不了的,都是過去的事,何必二十年後在為過去的事情主持公道呢。”
易天擇搖搖頭:“怎麼能夠不主持呢公道即天理,即正義,也可能會遲到,但從不會缺席,如果說因為時間久了而忽略人的一些所作所為,該有多少人會一段有行兇作惡的過去。”
“到底是我相公說的真好,但是遲來的正義,或者可以改個名字,叫補救或者補償,恰到好處關乎安危,錯過,就只關係到安慰。”
澈月的話讓易天擇無言以對,想不到這個戲子比我知道的還要多,但是在兄弟面前,你不是在拆我的臺嗎,真不應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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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月並沒有想到那麼多,無心之語吧隨口說出,也沒有在意丈夫的沉思,只是拍了拍殺手刺客的肩:“好了我們不在這裡說大道理,殷前輩自有過人之處能讓你們兄弟倆這麼忠貞不二,不管那些了誰對誰錯的,反正我們在這裡喝酒不是很好嗎,該多叫些人來,等哪天你們兄弟,把哼唧二將也叫來,我看他們兩人也是忠實厚道,絕對是可交之人。”
劉銘點點頭:“嫂子說得對,兩位師兄也是好脾氣,軍師說了在過去的匪寨,無賴地痞太多管著也費些心思,所以這次武真找的,都是人品可贊之人,三歲看小七歲看老,反正我們是沒有那個本事。”
吳銘也跟著贊同:“那是,哼唧二將人品沒得說,絕對可交,只是他們來不了了,被外派別的任務。”
澈月心理暗暗點頭:“怎麼不在嗎,還有什麼事比我們兩派之間的關係更為重要,這個時候怎麼把兩員大將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