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還要殺我。”
人謀失於情痴,殷羽風已經很盡力了,但也是無能為力,也可以說一提起劉志,水姓姐妹就已經認定了對錯,對於才子,即便是死人,他也戰勝不了。
“廢話,這大老遠我們來到這裡為的是什麼,殺了你,我們姐弟也好團聚。”縱使你有千般說辭,水姓姐妹目標明確,說不過你可以不用說,直接索命,兩姐妹拉開架勢就要開打。
“等一下,”屠傲天連忙阻攔:“兩位姐姐已經說了這麼多了,應該都能感受到的你們中毒太深了,何必為一個死了的人,大動干戈呢,劉志於你們,確實有待不公,但是殷叔和龍叔,對我恩大於天,兩位姐姐可否看在我們久未團聚,摒棄前嫌,我武真願歸於虹樓門下。”
“不可能,殺父之仇豈能不報,糊塗弟弟執迷不悟,若你還認我們兩個姐姐,閃過一邊,莫壞了我們大事。”
屠傲天搖了搖頭:“不可能,若是姐姐們一意孤行,那就怪不得弟弟,拼力保護了。”
“好啊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兩姐妹正要前衝,殷羽風連忙大喊:“等一下,莫姐弟相殘。”
“白骨病,你還有什麼話說,你應該清楚,縱使你巧言善辯,也是難逃一死。”
殷羽風擺了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決沒有阻攔的念頭,我知道自己該死但是你們姐弟,動起武來不知深淺傷到誰都不合適,既然真的要打,不妨條件在先。”
奚花非常的高傲:“你是說我們不知深淺。”
“我是說你們會拼力殺我,傲天也會拼力阻攔,雙方都有可能,難免出手傷人。”
奚娘點了點頭:“好像有些道理,那好吧,你有什麼條件。”
殷羽風鬆了口氣:“既然躲不過這一戰,而你們又是姐弟,不妨文鬥,輸贏定結果,我殷羽風的命,勝者裁定。”
奚花不解其意:“文鬥,你是要避過這一戰,我只管打。”
殷羽風搖搖頭:“沒有沒有殷某絕非惜命,文鬥並不是不打,點到即止,看出輸贏即可。”
奚娘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也行,那怎麼個打法。”
殷羽風滿意的笑了笑:“不知兩位小姐幾人參戰,能否破的了五行七絕陣,就是水寨俗稱的五斗陣。”
奚花滿不在乎:“原來如此,破陣嗎還是五斗陣,白骨風,你死定了,我姐妹二人絕對搞定。”
但是拉開架勢之後這一次的五斗陣,卻是帶把的瓢型陣,半包抄的合圍,等於是先前立起來的一張網,變成了地上的一個口袋,殷羽風管它叫做蠍毒陣,哼唧二將一左一右作為蠍鉗,秦龍屠傲天左後右後作為肩臂,武真教的暗器人,就是張茂了作為蠍尾。
水姓姐妹看了不禁發笑:“你這不是水斗陣,根本不倫不類。”
殷羽風滿不在乎:“莫看樣子不濟,卻很實用,誰說制勝法寶非要什麼天罡八卦帶五行,依理所制自然論法,五行八卦還要結合物競天擇,所以這五人,就是五行蠍,此為五行蠍毒陣,專為飲血刀嗜血劍而定。”
奚花大笑起來:“哈哈大言不慚,還敢和利器對陣。”
奚娘也覺得好笑:“你的意思,是我們以飲血刀嗜血劍對陣。”
殷羽風點點頭:“不錯,若是兩位小姐取勝,殷某和秦龍任憑處置,但若是我們險勝,利器該由教主所得。”
奚花非常的生氣:“親弟,原來你惦記著兩把寶貝。”
屠傲天連忙擺手:“不是的不是的這不是我的主意。”
奚娘搖搖頭:“就知道是無謀軍師在作怪,無所謂,我們持寶而來,就是有意贈與,只要殷羽風和秦龍斃命,儘管拿去,但是以嗜血劍和飲血刀,親弟難道你也要跟他們同在一陣嗎。”
水姓姐妹雖然生氣,但也有些擔心,真要是傷到了久未團聚的家人,那可就太對不起生父了。
屠傲天很認真的回答:“為救兩位恩叔,傲天自當盡力,姐姐們不要怪罪。”
奚花一旁直運氣:“那好吧,我們徒手對決。”
殷羽風連連擺手:“大可不必,,”
還沒等他話說完,奚花一個縱步騰空躍起,奔著殷羽風就衝了過去嘴裡還喊著:“看招,陰損白骨拿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