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傲天搖了搖頭:“我沒事,兩位姐姐手下留情,但是我真的不想這樣,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傲天並沒有還手。”
水姓姐妹一指屠傲天:“你敢還手,太放肆了。”
殷羽風連忙擺了擺手:“是是是他是不能還手,因為你們是親姐姐,可是也不能以勢壓人啊,難道,真的要兩派成仇嗎。”
奚花更加的生氣了:“殷羽風,都是你搞的鬼,你搞的什麼名堂。”
殷羽風有些無奈:“你這就不對了,只說我搞鬼又不說我搞的什麼鬼,你這叫我如何回答啊。”
奚娘憤憤不平:“你對怒娃做了什麼。”
秦龍一旁搭話:“哎呦問軍師為教主所作,那可就多了,餓添飯冷添衣,冬取暖夏乘涼,識文斷字還教琴棋書畫,反正一個父親對兒子,或者說一個男人對朋友所做的事,他都做到了。”
殷羽風笑了笑:“不提也罷不提也罷,為教主殷某鞠躬盡瘁毫無保留,過去的事情咱就不說了,教主心知肚明,我想問的是,兩位小姐你們都做了什麼,這麼多年可有尋找過自己的親弟弟,生平初見應該互訴思念之情,畢竟你們是彼此世上唯一的親人,可怎麼沒談幾句便打了起來,你們都說了什麼。”
屠傲天費解的生氣:“兩位姐姐讓我,要殺了軍師和師傅。”
殷羽風點了點頭:“哦,弱能化解虹樓與武真的矛盾,殷某絕無怨言,教主想要,儘管拿去。”
秦龍也雙手抱拳:“為教主秦龍肝腦塗地在所不惜,只要兩位小姐喜歡,不問緣由。”
奚花咬牙切齒:“白骨風,不要在那裡假惺惺了,若本小姐喜歡,你當自裁,已平殺父之仇。”
屠傲天連忙擺手:“殷叔龍叔,你們不要怕,也不用多想,兩位待我恩重如山,我是不會讓任何人敢傷你們半根毫毛。”
奚娘也氣得跺腳:“親弟啊你好糊塗,你被這個邪惡軍師,給欺騙了。”
“到底是誰被欺騙了啊,”殷羽風連忙接過話,並且提高了嗓門:“兩位小姐,我只是為你們帶大了親弟,何罪之有啊,若是兩位小姐不領情殷某也毫無話說,我對教主忠心可表何談欺騙二字,說到欺騙,我倒是想問兩位小姐幾句話,箇中曲直看看你們能否說得明白,也讓在場眾人,瞭解些事情的原委,兩位小姐可容得我問。”
即知殷羽風陰險狡詐,與他對話,無異於為對方證明,但是人性弱點,誰還沒吃過幾回激將法,兩姐妹自持問心無愧,更無懼盤問,也不相信對方能把白的問成黑的:“有什麼不明白快說,反正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也不妨讓你死個明白。”
殷羽風點了點頭:“好,我想問問虹舞樓是誰的名下。”
“第一神捕,範荀。”
秦龍笑了:“神捕會跳舞,這到頭回聽說,怕是連虹舞樓有多少資產,他都不知道吧,這神捕活得好糊塗。”
殷羽風笑著擺了擺手:“這就需要解釋一下了,神捕範荀聰明睿智武功高強,奇難異案無一不破,但是偏偏有三無力,第一,江霸天屠炫忠武功高強無力緝拿,第二,淫徒畢樹銀神出鬼沒逃生有術,屢屢逃脫神捕也是無力抓捕,第三,就是畢樹銀的同門師妹李空空,這世間輕功的頂尖高手,且盜亦有道也是江湖上義氣中人,盜術在神捕之上的人,範荀也是心生愛慕,但是捕盜不同路,並且李空空是中了師兄的藥毒容顏被毀也是無顏再現江湖,虹舞樓雖是神捕範荀為李空空所建,因為匪盜的名號,所以虹舞樓的樓主,是兩位小姐,多年來範神捕和李空空在舞場出現,絕對不過三次,兩位小姐,才是真正的主人我說的對不對。”
想要混淆周圍人視聽,先要對方肯定自己的內容,殷羽風先是問了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奚娘哼了一聲:“想不到你所知道的,比是非王都多,沒錯,虹舞樓建了許久都是空樓一座,李空空並不領情,也不肯現身相見,於是範荀便把我們安排在那裡,過了不久,李空空又把珍妹送到了那裡,我們和珍妹相處了一段時間,虹舞樓才開始真正起色。”
殷羽風點點頭:“呵呵,兩位小姐的女兒,叫奚婷,如果我沒猜錯,虹舞樓的兩位樓主,也姓奚吧。”
奚花瞪了他一眼:“廢話,明知故問。”
“呵呵小姐不要生氣,我只是想知道,兩位小姐怎麼會和範荀攪在一起,他還對你們這樣好。”
奚娘長出了一口氣:“當年武府慘案,我們倆剛好在荒草汙,秀娘生病了需要照顧,沒想到一夥賊人就是趁這時間,殺了武錚和劉志,也怪我們姐妹糊塗,沒有想到敵人會這樣歹毒,不但襲擊武府還利用範荀,清剿荒草汙。”
秦龍好像十分關注的樣子:“武府慘案我聽說是一群官兵,怎麼會是賊人。”
奚花狠狠的說到:“殺劉志的人,全都該死。”
殷羽風滿意的點點頭:“那就是說,卻有官兵圍剿武府,賊人只不過是你們心中所恨的稱呼,不過劉志武錚平定金水堡剿滅我江霸天,還查抄了清音閣,雖然功不留名朝廷知之甚少,但官場之中也是小有耳聞的,兩個有功之人,官兵因何圍剿,查抄武府他們用的什麼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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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花非常的憤怒:“不知道什麼人狀告,說凝香玉搖錢樹一案,劉志武錚有很大的嫌疑,但主要的罪名,就是私通匪孽,說到底,劉志哥哥也是受了我們的牽連。”
殷羽風搖搖頭:“不,不對,是他自作自受。”
奚娘也怒了:“你敢說我劉志哥哥,找死不成。”
殷羽風連忙擺手:“兩位小姐不必動怒,聽我慢慢說來,實際上武府慘案,並非是兩位小姐連累了劉志,而是你們,反為其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