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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穗要養蠶,一步步將布莊的生意做大,她的這個想法確實可行。
所以趙東平聽後,因為激動,臉上的笑容掩都掩不住。
而正事一說完,青穗忽然輕笑出聲,而後又說道:
“對了東平,之前為了叫你把積壓的布匹都賣出去,答應與孟琦珊的婚事,的確叫你受委屈了。但此事我已經料理妥當,很快孟琦珊朝秦暮楚,攀附權貴,卻最終落得個指斷血流的事情,很快就會在縣裡傳揚開。這種與你說妥婚約,卻不懂安分的女子,你也無需顧念她的顏面,借機將婚事給退了便算完事,想來孟家最近不敢在張揚跋扈,你絕不會被刁難的。”
趙東平望著說話辦事,面面俱到的青穗,她那舉手投足間的一顰一笑,無不透出溫婉平和之美,一時間竟然都叫他看得有些愣住了。
直到青穗一番話說完望向他時,趙東平才如夢方醒似的回過神來,臉上微微泛紅的別過頭去,強忍心跳加快的感覺說道:
“多謝東家事事為我掛心想著,我趙孟兩家積怨已久,孟琦珊又是這樣品行的女子,我自然不會迎娶。如今孟家的事情真能順利解決,東平也就在無後顧之憂,可盡心竭力的為東家您去置辦桑蠶的事情了。”
趙東平這一聲“東家”叫得青穗愣了下,畢竟她昔日身份尊貴,還真從未想過自己,有一日會落於農戶之家,還做起了商賈生意。
畢竟在大梁,士農工商,寒門儒生即便家中在清貧,地位卻仍舊受到尊敬,一朝入仕更是就此飛黃騰達。
反觀商賈之家,縱使你家財萬貫,生意遍佈大江南北,但身份卻是上不得臺面的,在旁人的眼中,就是滿身銅臭味的奸商。
但是青穗沒有選擇,她沒忘記自己是鎮國公府的後人,也不想辱沒家風。
可她一個女子,既不能入仕為官,也不能投軍積累戰功。
她想羽翼漸豐,培養起自己的勢力,從而殺回帝都一報滅門家仇,唯一剩下的出路,也就是經商攬財,坐擁金銀無數,用錢去左右局勢。
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官商本就息息相連在一起,只要她手中的銀子多了,官場的事情,不愁涉足不進去。
深吸一口氣,將心裡這諸多無奈,千般的思緒都壓下去,青穗溫婉一笑的說道:
“既然東平你喚我一聲東家,那你放心,這錦繡布莊,我必然帶著你越做越大。讓你在淤泥於小小的紅楓縣內,而是成為整個定州,都人盡皆知的大掌櫃。也算我相謝你,信任我一個女子,肯為我鞍前馬後的情義了。”
青穗和趙東平,兩人是越說越投機,可一旁的蕭景逸瞧得,心裡卻不痛快了。
同樣身為男人的他,趙東平瞧向青穗的那中眼神。
蕭景逸很清楚的感覺到,這家夥麵皮是薄不好把心意說出口,但趙東平對青穗,心裡絕對是裝著愛慕之情的。
一想到這裡,蕭景逸別提多不樂意了,上前一把握住青穗手,而後就霸道如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