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急，動作也挺快。
只不過都沒搜到，連孩子聲音都沒聽見。
“趙童生，應該不是咱們村的人吧？”
“又或者是不是把人給帶走了，柺子拐了人肯定是要去鎮上的，咱們去鎮上看看吧。”
趙淩風都沒答，只問道：“這會兒有多少人不在村裡。”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把名字報了上來，有這幾天都不在的，也有今天早上走的，最晚的則是今天中午出的門。
“柳長富和趙老九是中午出的門。”
柳長富啊，趙淩風可記得這是個有前科的人。
其實不只趙淩風，好些人都想到了，在問是不是柳長富。
村長也帶著人過來跟他們彙合，“到處都找過了，茅坑也全翻過，也沒看到哪裡有剛動過的土，沒人。”
趙淩風：“那把柳長富和趙老九的家裡人叫來吧，再問問。”
村長有些擔憂，“淩風，要不我先叫人去鎮上看看，要是沒走遠，興許還能追上。”
趙淩風點頭，把柳二喊了過來，讓他帶人去，“可以找江安樓老闆和王掌櫃幫忙。”
趙老九家婆娘很是激動，把自己同樣才五六歲的孫兒往前一推，“我們自家娃也就這麼大點，怎麼會狠心去拐別人的娃，村長，趙童生，你們可不能亂冤枉人。”
“我敢對天發誓，我男人絕對不會幹這種事，他要是真幹了，就讓他不得好死！”
也有其他人幫忙說話，說趙老九就是說話不太好聽，一個大男人比女人嘴還碎，但不像會幹拐孩子這種事的人。
趙淩風沒做評價，而是看向了柳長富婆娘周春蘭，“你也跟著發誓，把方才九阿婆說的話跟著說一遍，用柳長富的名字。”
周春蘭猶豫不決，“這……我家男人真的沒幹壞事，肯定也不是柺子。”
“屁，說不定就是柳長富，他可是連自己親女兒都賣的，怎麼就不會賣別人家孩子了。”
栓子娘聽著就想撲上去找周春蘭拼命。
趙淩風叫人攔住了，他改換目標，針對柳如意，“你也發誓，用你自己的名義，如果是你爹偷了孩子，你就會被張家賣進腌臢之地。”
柳如意臉一白，搖頭，“淩風，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狠，我沒做錯什麼啊？”
柳如意開始哭。
那邊想證明自己男人清白的趙老九婆娘倒一個接一個毒誓發的，絲毫不心虛。
兩相對比，就太明顯了。
趙淩風原本只是懷疑，而現在，幾乎可以肯定事情跟柳長富有關了。
趙淩風提醒柳如意母女，“你們知道依照朝廷律法要如何地處置柺子嗎？”
“輕者，流放三千裡，重者，淩遲斬首！”
“我記得村裡以前也丟過孩子吧，你們是盼著柳長富怎麼死？”
趙淩風眼睛死死盯著柳如意母女兩，就這麼看著懼意浮上她們臉上。
“柳長富是柺子，你們猜，那些人知道你們是他家裡人後會做什麼？”
威脅，誘惑，趙淩風一句一句地持續試探。
柳如意先撐不住了，“我不知道，我爹是早上出去的，我不知道他做什麼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