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昉被推到沙發上,黑暗裡差點撞翻了茶幾。
大手摸索著扯掉他的皮帶,拉鏈拉開的聲音在黑暗的空間裡顯得尤為清晰。
纏綿悱惻的吻落到腹肌上,而後輕咬他腰側面板。
“為什麼不開燈?”聞昉忽然問。
“嗯?”薛景譽抬頭。
其實他壓根看不見,休息室的遮光設計太好了,關燈關門,室內就像棺材一樣絲光不透。
“你不想看看嗎?”聞昉喘著氣問。
那件衣服設計出來就是給人看的,不然白費了那麼多勾起視覺刺激的細節。
薛景譽笑了一下:“怕你害羞。”
“誰害羞?”
“我我我,我害羞。”
薛景譽順著他的話說,牙齒咬住他腰上的系帶,扯開,低頭吻了一下白色的絲紗。
聞昉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手掌按在他腦袋上揉了揉。
……
薛景譽的訓練效果一天比一天好。
主要是聞昉天天都在激他。
而且表現好的話還有獎勵和安撫,薛景譽一想這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就更有幹勁了。
他是個越誇越好的,只可惜長這麼大也沒受過幾次正兒八經的誇獎和鼓勵。
最後一天訓練結束,薛景譽老遠就看見等在門口的車子,還有站在車邊抽煙的人。
一個爆沖撲過去往人懷裡鑽。
聞昉別開煙頭,摟住他的腰:“結束了?不跟你隊友去吃飯?”
“有老婆了,誰還管他們啊?”薛景譽悶悶地說。
聞昉在車門上把煙滅了,“後天比賽,明天陪你放鬆一下?”
薛景譽嘿嘿一笑:“好啊,我們去看展,喝咖啡,再去江邊散步。”
聞昉若有所思:“這是你給我們在臥室,在陽臺,在浴室取的代號嗎?”
“老婆你可真懂我!”薛景譽痴迷地看著他。
聞昉答應了。
第二天一整天,他們都一起度過。
看展。
“寶貝你看鏡子裡,真美……”
喝咖啡。
“自己動一動腰……”
江邊散步。
“放鬆點,別緊張……”
然後一起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