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黑色的啞光皮質圈帶,卻搭配著金色的鈴鐺,聲音也很好聽,銀色環扣在頸後,也剛好留出了牽引繩的卡扣位置。
這邊展臺的銷售問他們家是什麼犬種,可以推薦不同的材質和大小。
薛景譽隨意看了看,挑了一條最喜歡的頸圈帶走。
聞昉在三樓主辦方會議室開會。
薛景譽原本是上不去的,給聞昉發了個訊息,拿到許可權,溜到了休息室來。
倚在門邊吃零食喝茶,還能看見玻璃牆後的大會議室,聞昉坐在桌邊,指尖夾著筆,在跟其他人說些什麼。
薛景譽看出了神,忍不住偷拍一張。
欣賞照片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來,聞昉發給他的照片,好像就是在這裡拍的。
這裡的洗手間。
那個變態混蛋,居然敢……
薛景譽再抬頭,遠遠看著西裝革履的男人,視線卻不由自主地往下瞥,筆挺沒有褶皺的西褲下面,是……
薛景譽又往嘴裡灌了一大杯冰水。
聞昉開完會,發訊息問薛景譽到哪了,沒人回。
他就先回了休息室。
馬上要閉館了,也可以早點下班,今天蠢狗好像結束訓練得很早,也不知道能不能一起吃個晚餐什麼的。
聞昉邊給薛景譽打電話,邊進了休息室。
誰料電話鈴聲響起,左右看了看,才發現薛景譽的手機居然在休息室的沙發上。
人已經到了?跑哪去了。
聞昉結束通話電話,俯身把薛景譽的手機拿起來。
忽然燈滅了,四周一片漆黑。
背後貼上來一個溫暖的身軀,帶著他熟悉的香水味,還有賽車訓練服上特殊的材質味道。
聞昉身軀僵硬了一瞬間,而後放鬆下來。
薛景譽悶笑著環住他的腰,靠在他身後,“老婆身上好香……”
“你身上都是汗。”聞昉說。
薛景譽不理睬他的嘲諷,親著他的後頸,手也不老實挑開他的腰帶。
聞昉按住他的手腕:“在這?”
“別怕,有分寸。”薛景譽手指在褲縫線上劃過,隔著西褲點了點大腿:“真穿了?”
“有什麼騙你的必要?”
“這麼聽話?”薛景譽半信半疑。
“不行嗎?”聞昉反唇相譏。
下一秒頸側傳來刺痛,這蠢狗咬他一口,呼吸都急促幾分。
“嘖。”
薛景譽連忙放手:“怎麼了?我把燈開啟?”
“沒事,狗嘴真會咬。”聞昉聲音沉悶。
薛景譽哼了一聲:“狗嘴不止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