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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屋子,高瀠看了看正在熟睡的雲溪,低聲道:“方少俠,史女俠,待會兒無論你們看到什麼,都別叫出聲來,孩子還太小,若是吵醒了她,讓她看到了什麼恐怖的場面,怕是要做好長時間的噩夢都緩不過來!”
方韜和史念翎面面相覷,不知道高瀠所說的“恐怖的場面”到底指什麼。
高瀠再次確認房門已經關好之後,走到方韜夫婦面前,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子,慢慢地解開了衣釦,褪下了身上的薄衫,將那本應是光潔滑嫩的雪白脊背展露出來。
史念翎倒抽了一口冷氣,慌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才沒有發出驚呼聲,方韜雖然沒有出聲,渾身卻禁不住打了個哆嗦,嘴角不自主地抽動著,兩拳攥得“咯咯”直響。
高瀠的背上,遍佈著橫七豎八、觸目驚心的傷口,有的已經形成疤痕,扭曲虯隆,有的看上去還很新鮮,皮肉翻起,泛著令人幾欲幹嘔的深紅,有的甚至有些潰爛,傷口有些黑紫,看上去極為驚悚。
“高莊主,你這是……”史念翎的眼中已經閃出了淚光。
高瀠緩緩拉好衣服,笑著說:“沒什麼,只是因為害呂川重傷,又放走了你們,所以被那位‘師尊’大人責罰了一場。”
“你是說這些傷是趙彥濱弄的?”方韜咬牙切齒地問道。
高瀠面露異色:“你怎麼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方韜冷笑一聲:“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趙彥濱他得意不了幾天了,這個武林禍害,我早晚會取他項上人頭!”
高瀠道:“用不著早晚,他很快就會來找你了!最多不超過一個月,他就會帶人來血洗黃庭觀,別說你了,清玄、清塵二位師太以及所有的黃庭觀徒眾,都是他的目標!”
方韜眯起眼睛:“他好大的胃口,不要說我太師父武功絕頂,他有把握贏得了我麼!”
高瀠笑笑,沒有回答,反而自顧自說道:“那一夜,我被吊在牢房裡,趙彥濱帶著他的手下,用鑲了倒刺的皮鞭子整整打了我兩個時辰,皮鞭上,還蘸了蛇兄蠍妹調配的毒藥,毒藥順著我的傷口,深深地侵入道我的血脈肌理,就算蔡管家醫術高明,也已是迴天乏術,我的壽命,從現在算起,也就只剩下了一個月了。”
方韜只聽得汗毛倒豎,一股涼意直沁骨髓,史念翎更是聽不下去,把頭深深埋入方韜的臂彎,渾身都在顫抖。高瀠苦笑道:“那時春燕妹子已有了身孕,我本不願她未婚便做了母親,想讓蔡管家調變墮胎之藥。可趙彥濱知道了這件事之後,竟逼迫春燕生下孩子,然後讓我帶著她們母子倆來投奔你。他說,以清玄師太和你的性格,絕不可能讓她們流落街頭,待我們在黃庭觀中住下之後,我便趁機在你們的飲食中下毒,這種毒無色無味,遇水即溶,連服一個月之後,全身無力,武功盡失。然而他覺得這樣還不算保險,一月之後,他會帶著數千清軍,親自前來,憑火器之利將你們黃庭觀踏為平地!”
“好狠毒的手段!”方韜又驚又怒。
“眼下武當、少林兩派雖然底蘊深厚、人多勢眾,卻並沒有能在武功上與趙彥濱相抗衡的絕頂人物;丐幫元氣大傷,已如風中殘燭,連幫主莫鐵鑫都幾乎命喪黃泉,其他諸如仙翁門、青城、華山等各門各派,更是不成氣候。如今武林之中,只剩下你和清玄師太能對付趙彥濱,他自然要第一個拿你們黃庭觀開刀!”高瀠娓娓道來,“希望你們能提早做好準備,千萬別讓他得逞,否則,天下必然大亂,生靈又將塗炭、百姓複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