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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方韜安然無恙地從浴室中出來,高瀠的臉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方韜看在眼裡,卻未點破,二人心照不宣地相視一笑,高瀠道:“方少俠請入觀虹亭用茶。”
方韜隨高瀠去了觀虹亭,這是一間極為雅緻的全松木質的小亭子,亭間彌漫著一絲淡淡的松木清香,坐在亭中,恰好能望見遠處的瀑頂,淡白水霧之中,那彎虹橋,愈發鮮豔。高瀠邀方韜坐下,道:“這白水河大瀑布,乃是一處絕佳的避暑之地,坐在這觀虹亭中,遠眺、聞香、品茗,真是不虛此生。方少俠,你若厭倦了江湖殺戮,不妨留在此間,做個逍遙神仙。”
方韜笑道:“高大姐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在黃庭觀還有老婆女兒,不知道她們願不願來。而且,我並不習慣寄人籬下的日子,若要我留在此間,你這瀠雲山莊得改姓方。”
高瀠不置可否,二人換了個話題又閑聊了一會兒,一個衣著華貴,腳步穩健的男僕端著茶盤走了過來,方韜道:“高大姐,你這瀠雲山莊怎麼除了你全是男人?”高瀠道:“誰說全是男人?在瀑底被你偷窺的春燕妹子,難道也是男人?”
那男僕步入觀虹亭,將茶盤穩穩地放到亭中木臺上,突然平伸左手,叉開五指,對準方韜當胸就是一掌打來,事出突然,方韜不及躲閃,只能結結實實地捱了那一掌,那男子一擊得手,當即撤掌退到一旁。高瀠哂笑起來:“喲,方少俠,這一掌都躲不過去啊,若是他多使三分力,你可就交代在這兒了!”
方韜像是撣灰一樣拍了拍胸口:“幸虧他沒多使這三分力,否則他的左手現在已經廢了!高大姐,你看看他的手腕。”高瀠面色一變,急忙讓那男僕伸出左手來,只見他左腕上腫了一圈,已經無法自如轉動。
“你先下去吧,蔡管家那裡有上好的跌打損傷藥,去找他要幾帖。”高瀠讓那男僕離去,然後對方韜說道,“方少俠果真厲害,兩年不見,內功已強到這等地步,竟能在一瞬間便將我手下的掌力反震,真是佩服之極!”
方韜道:“就算那個蒙面怪人親來,我也有一戰之力。高大姐,你還有你手下的這些阿貓阿狗就不要想制伏我了,我既然敢跟你來這瀠雲山莊,就已做好萬全準備了!”
高瀠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其實我就是想把你制住,交由春燕妹子好好懲罰一番而已。你偷窺她洗澡,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方韜又好氣又好笑:“高大姐,您能不用‘偷窺’這個詞嗎?大瀑布之下水流湍急,我自認水性精熟,也不敢下水游泳,誰又能料到你家春燕妹子會在裡面?再說,我又不是沒見過身材比她好的……”
高瀠又放下茶杯:“哦,是你的妻子嗎?那位史可法的後人?我對她倒挺有興趣,不知方少俠可否與我講上一講?”
方韜伏下頭,雙眼逼視著高瀠:“高大姐,我倒是不介意談論一下你的嘴唇,方才你的嘴唇還是玫瑰紅色,怎麼喝完茶就變成葡萄紫了?是這茶水有問題吧。”
高瀠苦笑起來:“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方少俠的眼睛,看來你已經不是兩年前那個仗著一腔熱血,就敢獨闖八仙陣,刺殺鰲拜的莽撞少年了!這兩杯茶水裡都已下了蒙汗藥,我在嘴唇上事先塗抹了解藥,二者混合,自然變了顏色。本想將你麻翻,不料還是被識破了!”
方韜呵呵一笑:“你慶幸吧!我好歹也跟著神醫忌患先生學了幾手,早就看出你嘴唇上的玫瑰紅有異常,若我也喝了這杯摻了蒙汗藥的茶水,你猜我會做什麼來解除藥力?”
高瀠道:“我猜不出。”方韜低聲道:“我會親你!”
短短的四個字讓高瀠的臉上飛起一片紅雲,她啐了一口:“你這小賊,這麼淫邪無恥的話也說得出口!等哪天你真落我手裡了,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莊主!莊主!春燕回來了!”一個男僕高聲叫著朝觀虹亭奔來,這叫聲也讓高瀠從羞赧中回過神來,她斥責道:“叫這麼大聲幹什麼?”
那男僕跑近觀虹亭,氣喘籲籲地道:“請莊主恕罪,春燕帶回來一個身受重傷的怪人,想讓蔡管家幫著看看,蔡管家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教小人即刻請莊主去做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