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我知道的,您是《暴風雜誌社》的經理,您之前聯絡過我,我記得你的通迅術器號碼,是的,您的號碼太特別了,想不記住都不行。”
“嗯,之前您說想採訪我,我謝絕了您,這樣,您後面有沒有時間,我想接受您的採訪,順便,我有一個巨大的猛料,想告知給您。”
唐紙的話音彷彿是一柄重錘,不留情面,不知死活,也毫無分寸地錘擊在秦林,乃至於禁軍囚所眾位軍人的臉面上。
不只是秦林,秦林身邊的幾位金鱗衛,臉色也彷彿是身側這城牆一樣的黑暗。
這個少年,竟然當著他們的面,揚言要爆料?!
古步平的眼角不禁有了幾分的詫異,他實在不理解唐紙的做法,和軍方對碰很愚蠢,而選擇利用媒體來和軍方對碰更加愚蠢,最愚蠢的是,他居然還要當著秦林的面來進行這一切。
但是在他的認知裡,這個少年不像是會做些什麼糊塗事情的人,所以還是沒有出言制止,沉默地等待唐紙做完這一切。
“是的,我很久沒上過電視了,所以對於您來說,是個不容錯過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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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麻煩您了。”
唐紙愉快地結束通話了通迅,把術器還給了古步平,然後又轉頭看著身軀好像是鋼鐵一樣僵硬的秦林,一個充滿了挑釁意味的微微搖頭之後,而後便起身鑽入了馬車。
“我不是什麼斤斤計較的人,但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沒完。”
霸氣的豪言,讓眾位金鱗衛身上的金色戰甲,似乎都璀璨了三分。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秦林冷冰冰的話音跟著響起來,眯著他刀鋒的雙眼,望著馬車車窗內裡模糊的人影,“如果你覺得秉公執法都有問題,那你大可以隨便玩下去,不管你想玩什麼花招,我都奉陪到底。”
坐在馬車內裡,橘黃色的車內燈光讓唐紙有了些許睏意,他笑著看著這位鐵塔般的將軍,搖了搖頭,道:“將軍,你知不知道你在審訊室裡,對我說你遮住了監控,就沒有任何證據的時候,我在想些什麼麼?”
“我在想的是,你的確是沒有證據證明你做過什麼事情,但是同樣沒有證據,證明你沒做過什麼事情,所以,你可以做過任何事情。”
一句話,讓秦林的這雙濃眉大眼,頓時擰緊得如同一根麻繩。
本來以為自己算無遺策,沒有想到,自己似乎反而陷入了被動之中。
而唐紙並未結束自己這沒有動手打架,但是遠比動手打架更讓人暴怒的挑釁行為:
馬車啟動之際,唐紙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在車窗前舉起了一隻手。
四根手指都安靜地匍匐在掌心,而那單獨豎起的中指,彷彿是一根耀武揚威的旌旗,在這軍方禁地,耀武揚威。
“你!”
轟——
秦林的左腳,狠狠地轟炸了腳下的三塊青磚。
青筋在他的額頭上怒跳不止。
唐紙沒有再看他一眼,乘坐著馬車在數十米的助跑之後,飛向了天空。
看著那飛遠的馬車,這位憤怒的軍官鼻腔中噴出來的氣流,幾乎都要燃燒起來,而他身側大門邊上豎立著的禁軍囚所的旗幟,咔擦崩裂成了兩半。
“唐紙……”
鐵拳暴怒地攥緊,秦林將這位已經遠去的少年,在心與眼中,挫骨揚灰。
天空中,車廂裡,唐紙的視線和心頭一片的冰冷。
恩恩怨怨,誰怕誰?我難道就不是有脾氣的少年?
ps:謝謝這些天大家的票子和鼓勵,也謝謝我冰哥一如既往的支援和打賞,這一路並不容易,想紅也好難,但是我始終覺得我的故事沒有第二家,比起流水線式的故事,我始終喜歡我現在所創造的這一切。我也不會刷票,要是新書期的時候刷刷資料,就能多拿點推薦,但是現在說這個也太晚了。無所謂了,砥礪前行就是了。
唐紙的人生第二大轉折馬上到來了,大叔的人生,也馬上要發生變化了,鹹魚一樣的日子終究是到頭拉。一個只希望平平淡淡過日子的少年,終究是要被捲入更大的浪潮裡,化被動為主動的,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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