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靜隨即蹲下身來,摸了摸棍寶的頭,笑道:“你叫我姑姑我很高興,你叫我姐姐我也好高興!”
幾人只顧逗棍寶開心,卻沒誰留意到玉覺悶悶不樂!
突聽得陸淵道:“現在恐怕還不能去找朱姑娘!”
玄遠道:“為何?”
陸淵道:“如今神州大地上已被那二妖搞得亂七八糟,老百姓深受其害,咱們應該先想辦法救治才是!”
玉覺道:“正是,如今天下老百姓被弄得神智不清,終日迷迷糊糊,真是個難題,老衲也是為此事而來!”
守靜好奇道:“神智不清、迷迷糊糊是什麼意思?”
單辰逸答道:“師妹,你有所不知,如今天下的老百姓不知怎麼了,行為非常反常,男不耕種、女不紡織,整天軟綿綿的躺在地上,嘴裡稀裡糊塗地念著聽不懂的言語!”
守靜奇怪道:“這確實有問題,但師叔祖,您怎麼認定是朱繼明與無天妖道搞的鬼?”
陸淵氣道:“哼!……不是那二妖還會有誰?”
單辰逸又補充道:“那些老百姓雖然神智不清,但你一提到黔軍他們就突然來勁兒了,每日早晚,都集中到村口跪拜朱繼明,口中還念念有詞地說:‘朱大王神通廣大,朱大王快來拯救我們,朱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守靜啐了一口:“我呸,什麼朱大王,分明是個妖魔!”
陸淵皺著眉頭,道:“也不知朱繼明和妖道做了什麼手腳,我幾次努力都不見效果!”
玉覺也搖頭道:“老衲精心研製了幾種解藥給老百姓服下,都無效果!”玉覺雖然出家為和尚,但他出生在大富人家,年輕時琴棋書畫、醫理算術都頗有研究。
突聽得玄遠自言自語道:“是……是了,絕對是!”
陸淵一驚,連忙問道:“是什麼啊師弟,你知道是什麼?快說!……”
玄遠這下突然想起那日在軍帳的事情來,那日,黔軍幾方兵馬彙集於直隸,三軍首領在帳中商議軍務,有人說老百姓在後方總搞一些破壞,後來無天便吩咐屬下在江河裡投放藥物,說什麼只要老百姓服了此藥,就誠服於朱繼明的管治,為了此事,鄭國忠當時還反駁了眾人,便說了“民心不可欺”的話。
玄遠這下想起來,不禁嘆道:“沒想到那藥物竟能讓老百姓如此失常!”
陸淵急道:“什麼藥物啊?你倒是說啊!”
玄遠這才回過神來,立即答道:“是‘望天滴’啊師兄!”
玉覺與陸淵對望一眼,陸淵道:“‘望天滴’?這是什麼毒藥?”
玉覺道:“西域有一種毒藥叫做‘罌粟’,據說服食了此毒藥的人,一輩子將會受到別人的操控,難以解脫!”
玄遠道:“我只知道是無天妖道煉制的毒藥,叫‘望天滴’。但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
玄遠這下原原本本地將那日在軍帳中所見所聞講給幾人聽,守靜當時也在場,這下聽得哥哥說來在一旁一邊點頭,證明玄遠說的與她記的一致!
陸淵氣道:“這孽障當真是喪心病狂,我不除掉他誓不為人!”
玉覺道:“但老衲見那二妖單打起來雖然不及道兄你,若是二妖合力,功力卻增強了好幾倍,適才老衲也是攻其不備,不然還真沒有必勝的把握!”
陸淵與朱無二人交過手,已知那二人的深淺,若是單打二人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但若是二人合力,自己卻又相差甚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