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朝蒸聽了這話覺得對方狂傲無比,當下氣憤道:“你不隨意用,那我今日就打得你用!”說著二人又持槍向玄遠攻擊。
玄遠以為此番比武已經結束,這下轉過身去放鬆了戒備,哪知這二人卻沒完沒了又向自己攻來!這時不慎,竟被鄭朝盛刺到後背脊樑骨!按理會聽得“呲”的一聲刺肉聲,但當槍尖碰到玄遠脊樑骨時聽到的便是“鐺”的一聲金屬撞擊之聲,似乎玄遠的背上加了一層金屬鐵片。
玄遠受刺體內的神功便自發抵抗,這才沒被鐵槍傷到!但玄遠這下卻是有些氣憤,隨即雙掌向後猛力一彈,“噗噗”兩聲響後,那兩兄弟便被震飛到幾丈開外,口吐了幾口鮮血便站立不起!
鄭榮昭又氣又急地罵道:“你這兩個畜生,本來勝負已分,朝興已然罷鬥,你倆為何還死纏不休,這下知道厲害了麼?”
玄遠欲上前攙扶,只見那兄弟倆恨了自己一眼,便互相攙扶著向山林裡走去!
鄭榮昭本想追上去,卻聽得鄭國忠道:“別去,讓他兄弟倆好好反省反省!”他自來恪守孝道,這下雖然擔心兒子,但聽得父帥之言便停住了腳步。
朱月影見玄遠獲勝,在一旁羞澀不已,隨即轉身向村裡走去!
朱繼明“哈哈”大笑道:“我這女兒很少見她這番羞澀,看來今日真是選中意中人了!”
玄遠聽得此言當即也面泛桃紅!
他倆的婚期定在下月初八,此間兩家人似乎都在為此事忙碌!
鄭家很久沒辦喜事,當此機會,一為公主身份,二為彌補孫兒,便大肆鋪張地操辦婚事!
半月間已將喜帖發遍了整個黔西!
很多有名之士怕誤了婚期,便早早出門,婚禮前一天鄭府便陸陸續續有親朋好友來到。幸虧鄭府面積不小,勉強招待得下前來的客人!
這日傍晚,眾人吃過晚飯後,鄭府裡的僕人便走進走出地忙個不停,均是在為玄遠佈置婚禮現場!
鄭國忠本想明日再行佈置,但老妻卻在耳旁喋喋不休,說什麼明日事多,如不先佈置,恐怕到時候匆匆忙忙有所疏漏!鄭國忠起初嫌她嘮叨,但仔細想了想也覺得有些道理,這便吩咐僕人開始打掃庭院,貼紅掛燈!
玄遠見各人四下忙碌,自己卻在一旁發呆,他雖然知道這是在為自己辦置婚事,但卻覺得這一切與自己無關!
鄭國忠見他若有所思,便將玄遠叫到房中交談!
祖孫二人穿過一條條紅絲帶來到玄遠休息的臥房,鄭國忠便問道:“朝興,你與公主大婚雖說是我與王爺安排的,但你二人情投意合本是高興才對,你卻為何這般沉默?”
玄遠道:“爺爺,我覺得這一切似乎來得太快了,竟像是在做夢一般!”
鄭國忠笑了笑道:“傻孩子,每個人成親都會有這種六神無主的感受,當年你曾祖父為我操辦婚事時,我也像你這般彷徨,但這些都是經歷,犯不著這番煩悶!”
玄遠道:“我雖喜歡公主,但還沒有與她成親的念頭!”
鄭國忠沉吟道:“我知道,我知道,這事是急了點,但爺爺也無可奈何啊!”
玄遠奇道:“為何?”
鄭國忠道:“王爺的這一天已經籌劃很久了,如果爺爺不答應他,那便會生出許多誤會!”
玄遠納悶道:“誤會?什麼誤會?”
鄭國忠嘆道:“王爺一直想將公主嫁到咱們鄭家,聯姻目的自然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不再受旁人威脅!嘿嘿,王爺還是信不過我這把老骨頭啊!”
老將軍說這話時,腦袋裡也想起很多事!不怪王爺這般顧慮,近幾年來朱馳清都想著辦法與自己示好,似乎有意拉攏。但他心裡很清楚誰是自己要效忠的人!
鄭國忠擔心朱繼明生疑,平日裡都刻意與朱馳清保持距離,但朱繼明生性多疑,這讓他好生煩惱!
玄遠這又問道:“他是擔心朱二爺朱馳清麼?”
鄭國忠一愣,道:“這你也看得出來!不錯,王爺正有此顧慮!他兩家雖然同是皇室後裔,但其中的恩怨卻是一言難盡?”
玄遠道:“那日聽朱……公主說起,說她爹爹與二叔本是同宗,但又是仇家,這到底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