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定。”他點了點頭,笑意布在眉間,甚是好看。
王鳶走了過來,對崔揚說:“小女王鳶,一直聽說京中喜畫之人無不想要一擲千金求得一幅丘白畫作。小女素來也好收藏,對崔公子的佳作已是盼求已久,不知今日可否也大膽求一幅?”
崔揚很是謙和地回禮道:“王家小姐過獎了,只不過是一些拙作罷了,只因得了大家的眼緣,浪得了一個虛名,丘白不敢收此般抬愛。”
“方才,見崔公子對家兄的那把摺扇甚是有意,定是對房寅大師的真跡也甚是愛好。不知,小女可否以房寅大師的《浮山秋居》換崔公子的《梨花圖》?”王鳶優雅說道。
他聽了王鳶說的《浮山秋居》,神情中甚有喜色,“《浮山秋居》如此難得,王家小姐又何必此般割捨換我一幅圖?崔某不敢奪愛!”
王鳶卻又說:“小女笨拙,收著房寅大師的這般真跡只會使這明珠蒙塵,還不如讓大師的真跡找到真正懂得賞識之人?”
“既然王家姐姐這般大方,崔公子何不也大方地收下?”我能感受到,愛書畫之人對於真跡收藏的摯愛和狂熱,便出言說道。
他見我對他點頭,方才臉上的猶豫便也消散,對王鳶說:“那崔某感謝割愛了。只是崔某的《梨花圖》,已送了人。近日秋菊正好,昨日方完成了一幅《秋菊圖》,王家小姐可否介意?”
王鳶先是聽見崔揚說《梨花圖》送了人時,臉上顯出一絲失望,還看了我一眼,像是瞭然。
但能得《菊花圖》,她便也喜上眉梢,說:“那謝過崔公子割愛,明日我便取了《浮山秋居》來換崔公子的《秋菊圖》?”
崔揚禮貌地謝了禮,回道:“不敢勞煩王家小姐,還是崔某派人將拙作送到郡國公府上吧,本就是崔某得了好處。”
齊王見我在一旁看著崔揚王鳶二人說話,便走了過來,假裝愧疚說道:“本王方才沒有想到,原來你對丘白~~的畫作~~也這般喜好,怪我會錯了意,奪你所好了。”
我瞪了他一眼,不回話。
“牙疼可是好些了?”齊王突然轉了語氣,問道。
哦,我才想起來,“你怎知道我牙疼?”我甚是不解地看著他?
只見他笑了笑,“照你那般吃甜食,點心本就甜膩,還蘸了蜂蜜來吃,能不牙疼麼?”
我想起了那時他救我,在他那廬舍中用點心蘸蜂蜜吃的情形,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說:“你應是不愛吃甜膩的,身上為何帶著這牙疼的藥?”
他眯了眯眼睛,笑著說道:“以往本王身邊有人就是這般吃甜膩的食物,愛犯牙疼,本王便習慣也備著一些。”
“你那藥甚是有效,不知在哪裡買的,我也想備一些。”
他卻笑了,“此藥可不是外面能買到的。”
“那你可還有?我與你買。”囤一些這樣的牙疼特效藥,對我來說太必要了,我可不想牙疼時錐心至骨般地痛。
誰知他笑意更濃了,問我,“真要買?”
“嗯。”我點頭稱道。
他的眼睛瞟向了我胸前的玉墜,邪魅一笑,說:“若是用這玉墜與我換,我倒是可以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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