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藥,沒過多久,就感覺牙齒的痛感慢慢消減了,看來這藥還真是挺有效的。
牙齒不痛了,腦子也能跟著動了,便又納悶,齊王又怎會知道我犯了牙痛?難道是珍珠告訴了崔顏,崔顏說的?
我剛想到崔顏,便聽見外頭有腳步聲“啪啪啪”地急跑了來。“郡主姐姐,你可在裡頭?”是崔顏,聽她說話,就能感覺她現在火急火燎的。
“是,進來吧。”
門被推開,崔顏跑了進來,後面還跟著王鳶以及她們的丫鬟。
人多,我又有些頭疼了。
“聽二哥說,你像是不適?可是哪裡不舒服?快與我說說。”崔顏摸了摸我的頭,又看了看我的肚子,好像她就是醫生似的,望聞問切起來了。
“你又不是大夫,與你說有何用?”我打趣她道。
這時王鳶站了過來,說:“小女略懂,曾與太醫院的院首學過一段時日,不知郡主可否介意讓小女為你看看?”
崔顏馬上點頭稱是,“二哥差了人來與我說,剛好鳶兒姐姐在場,她說通些醫理,可以先給郡主姐姐救救急。”
我笑了笑說,“謝顏兒妹妹與王家姐姐了,剛才是有些不適,只是現在已經大好了,不麻煩王家姐姐了。”
“郡主姐姐莫要強忍著,若是真有不適,是要及時看醫吃藥的。看你嘴唇都有些發白,看著真的不甚好,還是讓鳶兒姐姐看看吧。”
我又不好說我牙疼,剛才齊王給了藥已是吃過了。看崔顏這個架勢,像是我不給王鳶看過,並告訴她我真的無礙,她可還要在這裡痴纏一番。算了,就給看看吧。
“我現在已是大好,若是你不信,便勞煩王家姐姐看看吧。”
崔顏讓了座,遣了丫鬟到外間站著。王鳶坐在我對面,檢視了一番,又拉上我的手來把脈。
我正稀奇,看個牙疼還需要把脈的嗎?珍珠就已經推開了門,急匆匆地進來了。
珍珠急忙牽住我伸出去的手,像是及時拉了回來一般鬆了口氣,對王鳶說:“謝王家小姐,我們郡主就是牙疼,奴婢已經給她買了藥,就不勞煩王家小姐了。”
說完,不管王鳶與崔顏詫異的眼神,便對我說,“郡主,奴婢已經把藥帶來了,你趕緊吃了。”
可是我已經吃過了,我要不要說?看著三個人都盯著我,反正還覺得有一點點疼,便又就著茶水又吃了一顆藥丸。
不知道珍珠讓大山叔買的哪家藥鋪的藥丸,竟是這般的苦,比剛才齊王給的甜絲絲的藥丸,這簡直就是難以下嚥。
要是有機會,得從齊王那裡弄來一些備著。依我這種吃甜的架勢,多備些牙疼的藥總是不會錯的。
題外:齊王此時正與崔二講這話,突然鼻子一癢,生生地打了個大噴嚏,萬不知自家的牙疼藥被人家惦記上了。)
我吃了藥,崔顏倒是有些放心了,但總感覺王鳶剛才被珍珠進來“截了胡”沒幫我把成脈,看我的眼神總有些怪怪的。
這時,門外有嬤嬤來找崔顏,“小姐,夫人說,宴席就要開始了,花廳的那些小姐們,您快快去招待著,莫要貪玩失了禮數。”
崔顏一聽,無奈地垂了頭,旋即便又起身告了罪,讓我先在此處休息,好些再去花廳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