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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 也算上他個人的一點點小心意。
當然, 他還有更大的好處, 蘇跡直接提拔他為隊長, 常駐的,以後也會領一支隊伍, 就是說, 他直接有了軍權。在新領地他會有自己的大片土地,會有免費的房屋與大筆的食鹽獎勵, 他絕對不讓出力的人討不著好處。
他就是要明明白白告訴大家,跟著我,有肉吃。
蘇跡最近苦惱的要命。
處男經不起撩,真的。
他現在不敢看扶桑, 怕自己變成狼。又管不住自己的眼, 就是想看,看一眼又一眼,矛盾的要命。
淡定, 淡定,親親抱抱對扶桑來說就是一個新鮮的遊戲。
可他淡定不了!
誰來告訴他處男被撩怎麼破!還他媽天天被撩!
扶桑坐在藤椅上,一口一個吃著蘇跡做的小甜餅。瑩潤的指尖擦過略顯霸氣的唇瓣,帶著說不出的肆意魅惑。
黃泥人又在偷偷看他,還當自己做的多隱秘,傻頭傻腦的,蠢。
他眼尾微微一挑,輕輕勾勾手指頭。
一直在關注著他的蘇跡屁顛屁顛的顛過來,臉上滿滿的不自覺的殷勤:“阿桑什麼事?”
“沒了。”扶桑給他展示一下空空的盤子。
蘇跡拿著空陶盤磨磨唧唧的沒話找話:“你還想吃啥?你說我都給你做。”
“龍肝鳳腦。”扶桑輕描淡寫的說。
蘇跡被戳的肝疼,龍肝鳳腦,你怎麼不吃狼心狗肺呢!轉身就走,卻被一隻修長的手攔住。
接著感覺臉被蹭了一下,就看到扶桑的手粘上了一片白。
蘇跡趕緊撲稜了兩下臉,沮喪的哀嚎:他的形象又沒了。
在他眼裡自己就是一個夥夫加可以吸吸的活動抱枕,不需要形象,他知道。
蘇跡再次裝滿盤子拿給他,手指無意中碰到他的手指,心裡居然酥麻麻的一陣竊喜。
完了,他完了。
他突然發現,自己跟扶桑在一起待著,不是智商掉線就是奶爸化身,根本就不是平常的他。不行不行,他必須轉移注意力,要不然非得陷阱名叫扶桑的沼澤裡不可。
“阿桑,我要去換鹽,你自己在家好好的,我多給你做點好吃的。”讓我出去冷靜冷靜。
“同去。”扶桑想都不想說,他才不要和黃泥人分開,一天都不行。
蘇跡,傻眼。
扶桑出行簡單的很,讓紅珠把家連著裡盆盆罐罐全變成袖珍行帶走,尤其是他吃飯的家夥,一件不落。
蘇跡眼看著他打包家當,感覺像是要去逃荒。
就這樣,蘇跡揹著行李,抱著娃娃扶桑,騎著黑毛,跟著大隊伍,悠哉哉的出發了。
是的,黑毛回來了,這次它可來了個大變樣。體型比原來大上一倍都多,原來是像個小牛犢,現在都不能用牛來比了,就是個小坦克,坐在背上老平穩了,要是夏天還能搭個棚子遮陽。
晚上露宿,就見一個藤屋拔地而起,灌碗瓢盆一樣不落,因為他沒有做結界,藤屋的葉子就長得密實些,多少有些私密空間。但其他一切都在眾人的眼前,就是沒一個人敢放肆去看。
那是大人,他們不能也不敢褻瀆的存在。
蘇跡該做飯做飯,該睡覺睡覺,他的臉皮也已經厚成了城牆,不在乎在大家面前單獨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