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飯。”扶桑要求簡單明瞭。
蘇跡點頭,可一看,身邊什麼也沒有,做什麼?
扶桑不看也知道他在找什麼,一把拎起人就要遁走,蘇跡連忙喊停,“等等,我交代一句。”
蘇跡沖著族人大聲說:“告訴黑毛,就說我讓他帶大家回去,他知道路。”
剛說完,蘇跡已經被拎到天上。
腳不著地,好可怕!蘇跡緊緊的抱住身邊的大個子美人。
扶桑垂眼看了看,任他抱著。
結果,就這沒幾分鐘,蘇跡靠著他,睡著了。
落下雲端,扶桑乍著手不知道該抱還是該推開。要是以往肯定一把推開沒商量,可現在他突然猶豫了,黃泥人身上暖暖的,靠在身上有種安心的感覺,好像這十多天的不舒服一下子消失了。
就是有點太髒,不順眼。
輕輕一拂,蘇跡又變成了那個幹幹淨淨的少年郎。
他記得黃泥人不喜歡澆冷水。
抱著輕飄飄的他一起躺進自動變寬的藤蔓吊床,蘇跡一個翻身翻進他懷裡,手扯著他的衣領,沉沉的睡去。
扶桑睜著眼,看著趴在自己懷裡的暖暖生物,不知不覺揚起了嘴角。
☆、大大鍋
蘇跡覺得這一覺睡得又香又美,渾身上下都輕飄飄的,像躺在雲朵上。半夢半醒間看到近在咫尺的的三頭身阿桑,接著慢半拍的發現他就在自己懷裡。一定是在做夢,不然怎麼會有這麼美的事?他模模糊糊的想。
反正是在夢裡,不如先親一口。
“啵啵啵”一口又一口,每當靠到極近就能聞到一股好聞的氣味,像青果味的冰激淩,涼涼的帶點而微澀後的餘甘,特別想吃一口。敢想就敢做,自認在夢裡的蘇跡膽大包天,伸舌頭死勁一舔,扶桑嫩臉頓遭口水襲擊。
難得閤眼睡熟的扶桑一下子睜開眼,看到了就是閉著眼流著哈喇子的大臉,正美滋滋的巴咂嘴。
“放肆。”扶桑一腳把蘇大狗蹬下了藤床。
“誒呦!”蘇跡迫不及防的摔在草地上,狠狠的啃了一嘴青草。
不是夢!
趴在地上,蘇跡窘的臉上不停的冒火,他都幹了什麼?瘋了嗎?都沒臉見阿桑有沒有!能不能時間倒流,他亂七八糟的祈禱。
扶桑不自然的抹了抹臉,一臉的口水讓他嫌棄的要命,這個黃泥人想吃他嗎?
藤床自動降低,直到扶桑雙腳著地穩穩的站起來,這才散去。
“起來,做飯。”不能讓黃泥人把自己當食物。
蘇跡暗自深吸一口氣,一骨碌爬起來,假裝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左右四看:“今天想吃什麼?我去打獵,給你做大餐。”說著就往外走。
扶桑沒吭聲,小短腿捯飭的飛快,一步一跟的在後面,看他做什麼。
蘇跡聽著後面的聲音,不自覺的放慢腳步,讓三頭身走的不那麼辛苦。其實他很想說讓我抱你走吧。可他不敢,怕自己再露出怪蜀黍模樣,太丟人。
其實他過去真不這樣,怎麼說他也是有原則有思想的有為青年,怎麼在阿桑面前就是屢屢犯蠢,成了不折不扣的痴漢?難道他天生克自己?
想著有的沒有的,很快他們就見到一條不太寬的小河,蘇跡往裡一看,眼睛都直了,好多魚。銀白色手掌大小的小魚密密紮紮的聚在一起,不停的冒出水面吐泡泡,那種稠密程度讓他覺得自己的密集恐懼症都要發作了。
別開眼看向遠點而的地方,接著他又發現這個河更奇怪的地方,三米之外的河裡全是蝦,也是巴掌大的蝦,很肥,同樣很多,下一個三米是螃蟹,接著還看到河蚌。這些東西不太奇怪,關鍵是它們界限分明的處在河水的各個分段,這段是魚就沒有蝦,那段有螃蟹絕對看不到魚,絕對純天然的分類,沒有人工幹預,讓他開啟眼界。
蘇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