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起雙劍,內力卷在劍刃上,“鏗鏗”兩下之後……
眾人一臉默然。
柳飲雪道:“我來。”
本著不能在美人面前丟臉的決心,他幾乎提起了全身內力朝著小門排出了一掌。
“轟”的一聲,只聽到掌風的瀟然之聲,那道門依舊無恙的緊閉著。
謝爾的怒氣已經頂到了腦門子上了,她扭頭看了眼戰秋狂,戰秋狂攤了攤手,道:“你看我做什麼?丟的是你妹妹又不是我妹妹。”
謝爾本意是看他是高手,卻不好開口喊他幫忙,只能用眼神求助,誰知戰秋狂這麼不給面子。
惱羞成怒的她飛快咬了下下唇,手裡的雙劍劃過長空,招呼都不帶打的就向戰秋狂砍了過去。
戰秋狂挑了下眉頭,蹦起腳來。
就在這時一道白光晃晃而來,白練如電,只輕輕一卷就纏上了謝爾的雙劍。
邱生滅手裡架著軟劍,急切的朝謝爾道:“侄孫女,別急啊,讓我看看再說。”
謝爾一瞪眼,幾乎下意識的就要喊出來:誰是你侄孫女!?話到了嘴邊,瞧見來人是邱生滅,又怔怔然的把嘴給閉上了。
再怎麼說也是位前輩,大呼小叫的就太沒禮貌了。
戰秋狂第一次顯得特有誠意,從旁介紹道:“這位是絕冥神指邱生滅邱老前輩,與謝老爺子是摯友。”
謝爾微一點頭:“原來是邱老前輩。”
邱生滅擺了擺手,上前去檢視了那道小門,沒多時就回來了,對著謝爾道:“沒用的,這道門以內力是震不碎的。”
謝爾急道:“那就用火燒!”
邱生滅搖頭道:“你可聽說過百年煉?”
謝爾蹙眉不語。戰秋狂扶著自己裂開傷口的那條胳膊,笑了笑道:“真是下血本,我聽說百年煉可是價格不菲的極品材料,這哪是道門啊,簡直就是坨黃金。”
謝爾不滿的白了他一眼,卻在看到他手臂的那一瞬收回了嫌棄的眼神。
邱生滅道:“後生老弟,你還是趕緊找個地方處理下傷口吧。”
怪不得他不願與屠昀司交手,原來是受了傷。
謝爾將雙劍插回劍鞘,回過身恭恭敬敬的朝邱生滅行了個禮,又問道:“邱老前輩可知這道門通往何處?我要怎樣才能找回我妹妹?”
邱生滅思忖片刻,手指在空中彈了彈:“此處是蒼然堂的地盤,不如抓個蒼然堂手下問問?”
言外之意就是他不知道。
陸海生也焦急道:“現在往哪兒去抓蒼然堂手下啊?死的死跑的跑……”
陸海生的話還沒說完,謝爾惡狠狠的打斷他道:“你還說!要不是你冒冒失失的,阿眸會失蹤嗎?”
水酒兒第一個替陸海生抱不平,道:“喂,我雖然擄了她,我又沒虐待她,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她連根頭發都沒少,再說了屠昀司要我將她一路帶回,並不是要害她啊,你急什麼急?發什麼瘋!?”
謝爾一腦門子的怒火正愁沒地方撒,水酒兒撞上門來,她也不客氣,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我第一次聽說拐走了別人家的妹妹還這麼理直氣壯的!我管那個姓屠的是什麼目的,當年的舊事我還沒跟他算賬呢!找不到他,你也別想走!”
她“嘩啦”一聲又將雙劍拔出,再次架到了水酒兒的脖子上。
水酒兒冷笑一聲,話卻是對著陸海生說的:“哼,陸生生,你這個師姐原來這般不講道理,簡直就是個潑婦。”
陸海生張了張嘴,卻是很為難,也不知要說什麼。
許久沒說話的戰秋狂突然出聲道:“謝姑娘,我知道你尋妹心切,但眼下這門打不開,短期內又配不來鑰匙,此事急不來的,咱們還是從長計議比較好。”
謝爾動了動眼皮,聽了這麼久,戰秋狂終於說了句人話。